蕊的“狠”可分為幾個階段:對犯人心狠手辣;工作中好勇鬥狠;對親哥偶爾也耍狠。比如葉思浩與狐朋狗友吃喝晚家了,葉思蕊真敢一夜不給醉醺醺的親哥開啟放門,不過也算刀子嘴豆腐心,她會把皮夾克和錢包從視窗扔給大哥,然後鎖門呼呼大睡。
葉思浩一手將葉思蕊拉扯大,他也許不太清楚一點:自己是葉思蕊的全部。葉思蕊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大哥,每當葉思浩在朋友面前提到妹妹總是滿心欣慰與自傲。她拼命工作就是為了給親哥爭面子。
當葉思浩開始交女朋友時,葉思蕊躲在屋裡哭了三天,一個禮拜沒搭理葉思浩,她那會醒悟一個事實,自己有很嚴重的戀哥情結。
葉思蕊想到哥哥,心裡不由泛酸,她抹了抹鼻子,據閻王說大哥會遇到危險,可他人在哪,她又該如何拯救大哥,真是一頭霧水。
她漫無目的且迫切地四處張望……此刻,迎面走來的高大的身影引起她的注意,她銳利的目光掃過通緝犯畫像,此人雖用斗笠遮臉,面無鬍鬚,但腮幫子上還有青鬍渣,一看就是剛剃的,而且此人步伐稍顯鬼祟。犯人通常會出現的弊端:就是下意識窺視四周動向,畢竟做了虧心事,這種習慣屬於正常的心理問題。當然也有心理素質極好的慣犯,但此人差點意思。
葉思蕊急忙躲進衚衕裡,她側身監視斗笠男一舉一動,如果真是犯人會一次性多買些食物儲備,犯罪之人當然不願拋頭露面。
斗笠男如她所料買了幾斤饅頭,隨後揹著面口袋疾步離開街道。葉思蕊則悄聲無息地跟隨而行,隨手抄起路邊斜放的燒火棍,主要是她拿什麼都沒人阻攔,這點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百姓們不躲淫賊但怕她個小丫頭,不過管他呢,抓住這人就有錢吃飯了!
斗笠男邊走邊觀察四周,趁無人注意時鑽入一道小衚衕,葉思蕊大搖大擺尾隨在五十米左右的位置,斗笠男即便注意到她,也想不到她的動機,畢竟是個女子。
斗笠男七拐八拐進入一道走向南北的羊腸小道。葉思蕊觀察衚衕兩旁高聳的牆壁,而前方只有一處轉角,是抓捕犯人的時候了……
“黑毛!——”葉思蕊炸聲一喊。
斗笠男腳步一頓,葉思蕊不打算給他逃跑的時間,高舉燒火棍奔上前……黑毛聽到跑步時,並未回頭,扔下面口袋撒丫子狂奔——
“死路一條,跑也沒用!給姐姐站住——”葉思蕊忽略了一件事,這副身體的體能素質不行,其奔跑速度根本追不上犯人大刀闊斧的步伐。
黑毛邊跑邊回頭看了一眼,驚見原來是“瘋丫頭”在追趕自己,他還以為是俠女呢。啐!黑毛陰冷一笑,眼珠賊轉三圈繼續奔跑,但速度有所放慢,直接將“瘋丫頭”引入死衚衕。
葉思蕊拐入轉角,只見黑毛雙手環胸,用胸口迎面擋路,葉思蕊則躲閃不及,硬生生地撞在他胸膛上,而身體因慣性太大直接摔倒在地。葉思蕊手中的燒火棍飛出八丈遠,緊接著傳來黑毛一陣嘲諷的大笑。
黑毛如黑熊般的黑影籠罩在葉思蕊身上,葉思蕊飈了句髒話猛然彈起身,反手揪住黑毛衣領欲來個過肩大摔……可葉思蕊提了幾次都沒扯動黑毛,黑毛紋絲不動,不禁張狂大笑。
該死!這副身體太差勁了,手腕細得像筷子,腿腳無力,簡直是以卵擊石。與此同時,黑毛一手抓住葉思蕊脖領,輕鬆一提將她丟進死衚衕內,如同抓著小雞子。
葉思蕊的脊背重重撞在牆面上,摔得七葷八素頭犯暈。她怒視步步逼近的黑毛,雖勢單力薄,但輸人不能輸陣,她伸出一根警告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今天必死無疑!狂你舅舅個禮帽啊——”
黑毛注視眼前瘦小的人兒,捧腹大笑走上前,他一腳跨在葉思蕊兩腿之間,捏起她的下巴看向自己:“嘖嘖,有幾分姿色啊瘋丫頭,跟誰鬧不好你偏偏要惹我黑毛?!小皇帝這回也保不住你了吧,哈哈哈——”黑毛重重拍了葉思蕊臉蛋幾下,拍得葉思蕊後腦勺直撞牆。
黑毛一手將她提起壓在牆邊,另一手已扯開她衣襟,黑毛打量葉思蕊雪白的胴。體,不由慾望大起,他眼中冒著淫。光,舔舔嘴唇貪婪道:“老子還未試過瘋子呢,今日算你走運,哈哈——”話音未落,他一隻手已蓋在葉思蕊胸口上,呶起一張臭嘴向她臉蛋湊來……
葉思蕊並沒急於掙扎,因為掙扎只能讓兩人身體貼合得更緊密。她任由髒胖子親了幾下,待抓住腳腕可以自由活動的時機……葉思蕊先是掄圓了一巴掌抽在黑毛腮幫子上,在黑毛反應不及時,她卯足力氣,膝蓋猛然頂出,狠狠撞在黑毛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