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可以教會她如何懲罰自己喜好沾花惹草的丈夫——就在昨晚,伊芙告訴我,阿斯托利亞詳細地向她講述了潘西是怎麼把她不規矩的老公給閹了的——詳細到每一個細節——阿斯托利亞似乎有把潘西奉為偶像的趨勢。”
德拉科做了一個鬼臉,嘟噥了一句:“這些可怕的女人!”他從欄杆上跳下來,繼續方才的話題:“不過,我跟你說的那位新教師可不是媚娃,她是來自德國的純血統女巫,並且她姓格林德沃——赫達·格林德沃小姐,是第一代黑魔王的直系子孫,繼承了龐大的家族遺產,還有,據稱魔法天賦也不輸於你家的那位。”
佈雷斯嗤笑了一聲:“聽起來真是如數家珍,怎麼你對這位小姐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慾望了嗎?”德拉科眨了眨眼睛,微笑著說道:“哪裡,是最近在與教父斯內普先生的通訊中,他多次提到了這位新任教師,才讓我有了深刻印象,因為教父想不明白,一位有著如此顯赫背景的女巫,怎麼會降尊紆貴地千里迢迢跑到霍格沃茨來做教書匠,並且還讓教父糊里糊塗地答應了她的求職。現在教父很是懷疑她在求職信中施加了強力的混淆咒。”
事實上,斯內普校長在給德拉科的信中說的,遠遠不止這一點兒,他是讓德拉科提醒佈雷斯要高度防範這位格林德沃小姐,因為在校長室裡第一次接見這位來報到的新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時,這位格林德沃小姐就毫不避諱地承認自己在求職信中施加了混淆咒,因為她確信自負的斯內普校長一定不會願意公開承認自己中了招的。
斯內普校長果然不願意承認自己中了混淆咒,不過在驚詫羞惱之餘,他也沒有忘記詢問這位小姐這樣做的真實目的。對此,格林德沃小姐也坦誠相告:“我就是要把佈雷斯·扎比尼先生弄到手才回德國去——因為在去年的一次宴會上,他居然敢正眼都沒有看我一眼——我不能容忍自己受到這種忽視!”斯內普校長一頭黑線之餘,只得寫信給自己的教子,讓德拉科提醒自己那個曾經的學生、現在的校董,要提高警惕、自求多福。
但是就在德拉科將要轉述斯內普校長信中告誡的時候,佈雷斯卻意氣風發地揮起手來,原來伊芙正遠遠地招呼他回宅邸中去。德拉科突然就打消了對佈雷斯實言相告的念頭,他想也許見識一下那位格林德沃小姐的手段也是一樁難得的樂事。
他冷冰冰地朝一個來向他稟告女主人的晚餐邀請的家養小精靈微微頷首,便丟下佈雷斯直接幻影移形回了宅邸。對於他的這種喜怒無常,佈雷斯早已經見怪不怪,他熟門熟路地幻影移形到了從湖邊回到宅邸的小路上,由於女主人的體質的緣故,在馬爾福莊園做客的女巫們通常都是不使用任何魔法的,所以現在兩位夫人正帶著孩子們悠閒地走著。
佈雷斯一出現在小徑,三個孩子就歡跳著向他撲去,小小的鉑金腦袋叫得最為大聲:“教父,我也要騎飛天掃帚,你教我騎飛天掃帚吧。”一頭黑髮的巧克力男孩不屑地撇嘴道:“嘁!斯科皮,你的雙腳一離開地面,你媽媽就會嚇昏過去的。”他同時炫耀地挺起胸脯,“在我家裡,爸爸早已經帶著我騎了好幾回了!”
三個大人都笑了——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並不厭其煩地一再重複——佈雷斯與德拉科的關係又在他們的兒子身上重演了。佈雷斯沒有理睬吵得不亦樂乎的兩個小傢伙,他將站在男孩旁邊的那個乖巧可愛、長相酷似伊芙的小女巫給抱了起來,寵溺地舉過頭頂,逗得小女兒咯咯笑個不停。
阿斯托利亞一臉欽羨地在旁邊看著這對出色的父女,她一直希望再生一個可愛的女兒,但是多年的努力敵不過馬爾福家強大的遺傳基因——這個家族已經十三代單傳了,而且都是男孩,就像每一個馬爾福都是明亮的鉑金色頭髮一樣,如今她已經逐漸學會了俯從命運的安排。
佈雷斯一隻手臂抱著女兒,另一隻手挽住妻子的纖腰,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才與阿斯托利亞招呼。阿斯托利亞用輕鬆詼諧的語氣說道:“佈雷斯,我真的無法理解,為什麼你們男人都那麼熱衷於騎在一根掃帚上飛來飛去,而不肯好端端地坐在湖邊度過一個悠閒的下午——方才你和德拉科往地面俯衝時的速度把我們都嚇壞了。”佈雷斯用同樣的語氣調侃道:“這絲毫也不奇怪,因為女人是用來欣賞的,而男人是用來猜想的。”
伊芙躍躍欲試地說道:“這種型號的飛天掃帚看起來速度又加快了不少,等回家去我也要騎上試試。”佈雷斯嚴肅地警告道:“伊芙,我早已經給家裡所有的家養小精靈下了命令,只要在莊園裡找出一根掃帚苗,我就通通用衣服把它們給打發了——在你安安生生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