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大夫來看看吧。”
白大夫過來一號脈,說四爺這是氣虛,正氣不固。大筆一揮又開了兩張方子。
等藥湯端上來,四爺邊喝邊笑:“回來看你一次就要喝點東西。”上次也是她說他這裡哪裡不好,叫白大夫過來開藥,盯著他喝了有三個月吧,這又來了。
她輕輕瞪了他一眼,鐵面無私的盯著他喝完藥,把漱口水捧給他,說:“你現在天天在外面跑,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說起這個,她問起了給太子準備的鄭家莊。
太子被廢后,仍然住在毓慶宮裡。等鄭家莊蓋好後再遷過去。
“差不多了,外面的房子都蓋好了,裡面還有些小地方需要修整修整。”他道。
就算身在圓明園中,她也聽說了外面轟轟烈烈的選太子。大概國有明君都會有異相出來,最近就有個道士一見八爺就驚呼,說他有太子之相(?)。
四爺聽她這麼說,笑了:“你都聽到了?”
李薇呵呵笑,這話是外頭小太監說的,然後玉瓶她們聽說了當笑話說給她玩。都知道她在園子裡養胎養得無聊了,就拿這些市井故事來逗她開心。
不過這個可不能跟四爺提,不然玉瓶和幾個說閒話的小太監就要挨板子了。
四爺倒沒追問她從哪兒聽來的,說:“不過是沽名吊譽之徒罷了。這種事最近多得很,各地都說有異相,吉物送上來。我是一個也沒見過。”
不但如此,戴鐸最近也抽起了瘋,言之鑿鑿的說他早近在山野之中游歷,見過一個道士名為賈士芳,有異人之相。
可見戴鐸此人雖然在書房之中常有驚人之語,但到外頭卻容易被亂花迷眼,把他那份難得的清醒和精明都丟了。
這樣也好,要真是個事事精明的人,他反倒不敢用了。如此不過是個紙上談兵之輩。
“那相師說的是老八有‘貴人’之相。他本是皇阿哥,這個貴人也算說得過去。結果就叫人傳得沸沸揚揚。”四爺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