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部分(1 / 4)

話音一落,她側身讓出門來,一個眼色使過去,雲霄知其意,不顧主子尚未發話便推動了伏虎。

鳳之淩悲喜無從,如今怕是早已“眾叛親離”,近身之人無一人再視其為主,盡是這二人的能耐!

鳳煜輈仰面昏睡,餘毒未清,面色仍顯潮紅,神色卻已顯沉靜,這會兒早已梳洗過,原本只蓋到腰際的錦被已換新,攏至齊肩,細看其身下床褥也已一併換過,當然這些顯然都是由向侍衛所為。

鳳之淩靜觀片刻,儘管不問罪於人,卻難免暗自氣鬱,他對皎兒雖是無可奈克,卻也要她知曉自己並非混沌不分!

他傾身一手探入錦被探其脈,此舉要換了安柯兒怕是得暗自氣得咬牙,但皎兒向來不曾介意他人質疑,只是此刻萬般……心虛!

“傳聞赤靈花乃天下毒花之最,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鳳之淩語調淡淡,叫人聽不出有幾許惱意。

撒了一個謊,就要編更多的謊言來掩蓋,這會兒悔了,這要讓惡人知悉她身上有此物……但此刻進退無從,只得繼續圓話。

“……世人口口相傳,難免誇大其詞,此物非外界傳聞那般神奇,不過是稀有一些,毒性相對強上幾分。”

這一日皎兒深得教訓——沒睡清醒千萬別開門見人!

沖喜

自這日起,安柯兒照料著六名侍衛,皎兒則在沁馨園、青桐苑與湖心三地“周旋”,遇上鳳之淩療程間隙方能歇三兩個停半日。

鳳之淩回了湖心,表面上仍是閉門不出,許是一時面子難下,只叫人每日回稟其父狀況,卻不曾當面問及皎兒。

顯然,那日回到湖心,他靜下心來思及那一幕,驕傲少年難免心有——“羞憤”。

六名侍衛較鳳煜輈年輕十餘歲,又是府中一等高手體格強健,自然不比其主,而鳳煜輈整整半月後方去盡餘毒,又調理了近半月方復其原先七八分神貌,人——終是不同往日了,而與此同時鳳之淩已行滿六十四日針,卻是仍無起色。

這一個月裡唯一的喜事便是安柯兒爹孃來了王府,索性其後半月不同於皎兒,安柯兒手上已無“公事”有暇陪伴二老了。

因王爺身體“抱恙”,安柯兒的婚事便成了給王府沖喜的急事。

雖然這“沖喜”一說是偏了些,但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紫藤也算是鳳之淩半個父親。

秋末,趕在飄雪的日子前,鳳煜輈由人攙扶著下榻坐轎去喜堂證婚,而這日,鳳之淩身為徒弟自然也“到訪”沁馨園內的喜堂。

喜堂之所以設在沁馨園,皆因新官人那屋子過於狹小,倒不是安家老兩口嫌棄那裡“殘破”,這要喜歡清靜,日後仍可去住嘛!

這日可是難得的熱鬧,不僅父子會聚一堂,新官人也如願候到了師叔極其同門師弟古峰,師叔前來觀禮,便是默許他重返師門。

皎兒本愁那時未同雪衣相約時日,但高人就是高人,時日一到自行現了身,雖然他一襲雪衣甚是——煞風景,好在王爺感其陽平城外救下親子,對其萬般禮遇,新官人更是恭敬之中倍顯欣喜之情,其一身絕世武功與雪般素冷又讓人敬畏不已,誰又敢指責。

照例,鳳煜輈先行開口喚兒子,這一回,那可是滿心的顫動,老爺子期待兒子能重新喊他聲“父王”。

鳳之淩未讓其失望,那聲“父王”雖是輕微了些,到底也是十餘年未聞,這讓老爺子險些在這大喜日子裡當眾垂淚……

鳳煜輈自聽得一聲猶如良藥的“父王”,那身子才日漸康健起來。

入了冬,皎兒預備同鳳煜輈辭行,鳳之淩足疾難以見效,也只好道一聲“力不從心”。

如今青州城內埋伏多少想取這對父子性命的刺客無從知曉,雖感他二人待自己頗為……親厚,難免對身處兇險之中的二人頗有不忍,卻終也不能叫她一輩子守在此處以防人再施毒手,畢竟各有各的生活。

皎兒將此事先與安柯兒淺言,畢竟手上一些瑣事需同她交代,卻得來安柯兒一陣“痛斥”!

勸留

“柯姐姐,你這是作甚麼?”皎兒不可謂不茫然,自己遲早要回江南不都是早已知曉的事嚒!

“你——你這沒心沒肝的!當日在王爺跟前怎不說此話?”安柯兒就納悶了,她這腦袋裡的經絡是否少那麼一根!

“恕皎兒愚鈍,柯姐姐此話怎講?”皎兒蹙眉,她不明白安柯兒指的“當日”究竟是哪一日。

“你這丫頭——真是氣煞人了!”安柯兒理直氣不壯,誰讓此言是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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