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走向邵胖他們這桌。
午宴,沒有因為薛郎索要禮物而草草收場,大家喝的很盡興。除了龐副總,董庫和杜飛還有楊傑以外,大家都沒少喝,也很放得開。
不過大舌頭的倒是沒有,畢竟大多都是第一次見面,都不好真的喝醉了。
送走了這些客人,薛郎叫過邢遠說道:“邢廠長,他們幾個你負責照顧了,晚上安排酒店住下,那邊裝修的味道太濃,要去逛逛,也你當嚮導了。”
“沒問題。”
邢遠喝的紅光滿面,利索的答應著。
薛郎又叫過雪鳳說道:“你帶邵胖媳婦她們收拾下吧,順帶去那邊別墅看看有什麼收拾的,下午時間短,你們女人逛街的時間要寬裕,就明天吧,今天就在家裡轉轉,房間我讓邢遠安排了,你就不用管了。”
“好。”
雪鳳連問都沒問,點頭答應,隨之回到了忙碌的人群裡,收拾飯桌。
薛郎又跟幾個在二樓東看看西看看的邵胖他們說了下,說要是逛逛的話,讓邢遠陪著他們,自己還要安排晚宴的事。
邵胖李文明等人當然不會有意見,也知道三個老人在休息,不敢大聲說話,這麼豪華的房間裡也覺得壓抑,遂一拍即合,說走就走,簇擁著就下了樓,準備逛逛省會。
當得知幾個女人不去了,要在家幫著收拾,立時解放,哪裡還管她們?沒了這幫女的,他們逛起來不是更隨意?
薛郎沒管他們呼嘯離去,他在安排完所有的以後,回到爺爺的房間。
八爺爺見他進來,指著爺爺說道:“小狼,你過去看看你爺爺和五爺爺的眼白,他們的症狀出來了。”
薛郎捉摸了下時間,發現爺爺們離席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多點了,心裡有了判斷的同時,快步走到爺爺面前,看向爺爺的眼球。
果然,在爺爺的眼白上,一道詭異的黑線從眼角的位置一直延伸到瞳孔的位置,黑漆漆的,就跟有了什麼病變一樣,相當明顯。
又看了看剛睜開眼睛的五爺爺,發現症狀一樣,於是不放心的問道:“八爺爺,不解毒對身體無礙吧。”
“沒事。”
八爺爺說的相當肯定。
薛郎回想了下,他送走杜飛等人的時候,還沒有發現他們眼白有變化,遂問了句:“八爺爺,症狀出來多久了?”
“五分鐘。”
八爺爺回答的很乾脆。
五分鐘……
薛郎的眼睛虛了起來,隨之快步離去,進入洗手間。
在鏡子中,他卻沒見到自己有什麼變化,眼白依舊是那樣。
難道自己沒中毒?
琢磨了下,返回爺爺的房間說道:“如果是五分鐘,那就只是金經理敬酒的時候出的問題。”
八爺爺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女的敬酒的時候,我和你爺爺還有你五爺爺都是一起清空的酒杯,她親自倒上的,就是那一杯酒,剛一入口,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吐到了紙巾裡,但你爺爺和你五爺爺已經喝下了,沒來得及阻止。”
薛郎之前就知道金經理敬酒的時候出了岔子,但他沒有控制金經理,一個是避免打草驚蛇,一個是要排查,看看金經理是不是隻是個不知情的人,恰巧被利用而已。
跟爺爺們簡單說了下,也再次確認不會有問題,薛郎轉身離去,隨之,進了西面的別墅,悄悄的從通道內,喬裝離開了別墅區。
離開別墅區,他首先給杜飛打了電話,告訴杜飛,死神已經有線索了,晚上,包括金騰的代表也不能拉下,原班人馬,一個不能少。他熟悉的這些人由他來通知,務必到場。
杜飛不知道線索指的是什麼,但也猜想到死神,有可能就在這些人當中。雖然不知薛郎怎麼判斷的,但他卻不敢有半點猶豫。
死神,懸於脖子上的利劍,不逮到,如何安生?
薛郎掛了電話,就鑽進了路邊的一輛凱路威裡。
車裡,就陸錦和一名保護他的隊員,陸錦正指揮總部排查篩選,見董庫到來,調出幾個影片,開啟一個指著說道:“龐副總沒有接觸過酒瓶,始終都是你們給倒上,或者是服務的給倒上,應該沒有問題。”
薛郎看了眼那段影片,點了點頭。
陸錦也沒打算完全播放,關閉後,開啟另一個說道:“金騰的代表同樣,酒喝的都不多,大多淺嘗即止,除了給你和老爺子敬酒了以外,就龐副總敬了他一杯,有點不合群,也沒問題。”
薛郎其實已經排除了這人。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