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你開玩笑的啦,說罷,什麼事兒,跟哥說。”
錢霧卻覺得他先頭說的那句話極有道理,還是不要害了他了,搖了搖頭:“沒什麼。”
盧棟悲憤:“錢霧你變壞了,竟然學會耍人了!”
錢霧已經不理他了,伸腳踹了一腳賀易庭的凳子,後者正解題,頓時只覺得自己忽然間被震了一下,有些惱火地回頭盯著這始作俑者,臭著臉道:“你又搞什麼鬼?”頓了頓,見錢霧一臉無辜的樣子,哼了一聲,“什麼事情啊?不是說想請我吃飯吧?”上次錢霧說過要回請他的,不過這幾天兩人都跟見面不相識似的,雖然是他先擺出這個姿態的,但是也是很不爽的好不好?
聽到這帶著點兒扭捏不自然的話,錢霧抿了抿嘴,“噢”了一聲,然後道:“可以啊……”
“說得這麼勉強……”不過到底是滿意了,喉嚨動了動,問她,“叫我什麼事兒?”
“就這事兒。”
“哦。”
……
“嘖嘖,你最近的狀態很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