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狀奇特,就是身在深山裡與無名子實醫的楊康也不識得。
“這花倒是嬌豔的很,與這絕情谷倒是挺不相配的。”楊過微低著頭,聞到花上淡淡的香味,感覺甚是舒服。
“這花叫情花。”那萼兒姑娘此時轉回神,見楊過輕輕嗅聞便淡淡的回道。
“情花,便是為情而生的花嗎,真是有趣。”楊過童心又起,見那情花紅豔欲滴,便起了摘取之心。
“小心花上的刺。”那萼兒姑娘驚呼一叫,楊過嚇了一跳,但卻是避開了那情花莖上的立刺輕巧的摘下一朵。
“萼兒姑娘眼裡一直有著憂愁,卻不知所謂何啊。”楊過見那萼兒姑娘一直心事重重便順口問道。
“爹爹明天便要迎娶我的繼母,而我卻在這時多番犯錯,不但擾了爹爹的心情,卻也讓爹爹更加惱我了。”萼兒淡眉微垂,樣子頗是讓人心生憐愛。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也沒有不疼自己兒女的父母,萼兒姑娘怕是多心了。”楊康在情花叢轉了一圈,大約觀察了一番便走來說道。
“你們不知,我前些時日曾在父親面前提過我過世的母親,他正氣惱亂我亂他心事,這時候那老頑童又來搗亂,哎……”萼兒輕嘆一聲,公孫止待他這唯一的女兒,其實並算不上好。
平時對萼兒就經常冷著臉,有事無事看到萼兒也不會以外人多什麼話,當真是一對關係緊張的父女,現在又來個貌美的姑娘做繼母。
那公孫止卻是大獻殷勤,這萼兒母親早亡,父親又待他冷漠,現在有個人能奪走她唯一親人的注意,自然心裡有些煩了。
“我也聽聞那老頑童提起了,在下倒是對你那年輕漂亮的繼母甚感興趣呢!”楊過見這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滿臉輕愁,心生勸慰的問道。
“我們都叫她柳姑娘,她生的儀態萬千,是讓女人見了都羞澀的美麗,爹爹會喜歡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萼兒輕喃著,卻是聽的楊過心裡冷哼。
再美會美的過他的姑姑嗎?楊過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微側過頭有些對於萼兒愛搭不理的。
只是卻不想這一轉頭,他卻半天凝神沒有回過神,即使捏碎了手中的花,讓不少小刺刺中手心也沒有發覺。
“姑姑……姑姑,過兒找的你好辛苦啊!”只見情花叢緩步走來一個雪衣女子,那女子面色清冷,膚色盈白,步履間輕步搖裙,當真是風華不減。
楊過眼眶微紅,再見到故人,心裡真是激動萬分。
但那女子卻似沒有看見楊過一般,直直從楊過眼前走過。
楊過一愣,根本沒想到心心念念要找的人,見了自己卻這麼冷漠。
“姑姑……你不認得過兒了嗎?”楊過快步走前,便抓著那女子叫道。
那女子轉眼冷漠的看了眼楊過,紅唇輕啟,卻更是冷酷。
“你認錯人了。”
“不會的,你便就是我姑姑小龍女啊,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了。”楊過不依的握著那女子的手,那女子秀眉一皺,看著楊過帶著寒意。
“這位公子是何意,怎可這麼失禮的握著我繼母的手,快請放開。”那萼兒此時也見形勢有些失控,忙上前阻止。
“龍姑娘,何以不識顧人,過兒可是你一直疼愛的孩子啊。”楊康眼神分外幽靜,淡淡的看著那女子,眼裡不帶一絲遲疑。
“我說你們認錯人了,便是認錯了,哪來這麼多話。”女子掙開楊過手腕,便要離開。
楊過見女子毫無感情的轉身,心裡一寒,想不到一直找尋的人見他卻這般冷漠。
不管這人是不是真的是他認錯,心裡還是被傷痛襲了一下,此時頓感手上一陣麻痛。楊過輕呼一聲。
“呀,公子你將情花捏碎了。這可糟了,那情花背上長滿細刺,這下可不全刺在你手中了嗎?”萼兒驚叫,楊康急忙翻過楊過手心。
若不是萼兒說,一般人還真難發現楊過手中被刺了的小刺。楊康眉頭一皺便伸手要撥。
“等一下,這情花刺上有毒,若被刺中可不得了,公子莫用手。”萼兒從身上掏出一塊繡帕,便低著手細細的將楊過手心的刺挑出。
“公孫姑娘,這刺上的毒要如何解。”楊康眼裡緊張閃現。
“谷中之人都被明令禁止被情花的刺刺中。但公子還請放心,這情花之毒也如其名,是一動情才會發作之毒,發毒之時如萬蚊鑽心,深寒刺骨一般,而且也會隨著動情的次數傷痛越發嚴重起來。但若是這位公子不動情,卻不會有礙的。”萼兒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