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這卻是一毒。還請公孫姑娘告知在下,這毒要如何解得。”楊康見那萼兒臉上微帶猶豫便道。
“這解藥也有,一直存放在我爹爹的丹房裡,可那老頑童前來搗亂,卻將那解藥盜走了。所以現下,這位公子還是隻能莫動情了,是否還有解藥,我還是要再問問爹爹了。”楊康神色一冷,伸手拉過楊過的手看著凌散的許多細小血孔,眼裡滿是痛惜。
“木廣,屈屈一個小刺哪有公孫姑娘說的那麼嚴重,我根本不痛。”楊過直覺著楊就臉上擔憂之色有些礙眼,便笑的無所謂的說,豈知手上卻突然一痛,似被刮出血肉一般。
楊過看著楊康擔憂的臉,心裡不想楊康擔心便死咬著嘴唇,但手上甚至手臂卻如麻痺一般比更才痛的更盛了。
“過兒,現在靜下心來什麼也不要想。”楊康一見楊過蒼白的臉色,馬上出聲說道。然後轉頭看向那萼兒。
“那便請姑娘帶路了,在下這便去求解藥了。”楊康握住楊過的手指尖泛白,臉上陰鬱之氣直看的那萼兒姑娘眼裡一驚。
“這……好,好的,我們這便去吧!”萼兒也不耽擱,轉身便大步帶著楊過與楊康離開情花叢。
而本該早已離開的白衣女子,見幾人快步離開的背影眼裡不斷閃爍,突然她手上一抖,臉也更是刷的一下面無血色了。
女子眉峰叢起,最後卻是追著楊過與楊康他們的路而去。
“情花之毒,公子可沒有說過啊,倒真是奇花呢!所事物本有相生相剋一說,這情花之毒也只能靠解藥救治嗎?那女了說藥被盜,現在可要如何是好呢!”眾人都已遠去,這時候楊康身邊的侍女梅蘭卻是站在情花叢外,凝眉沉思著。
梅蘭深受楊康醫理的教導,對這些也是頗有研究,但面對這她不曾聽過的情花之毒卻是一籌莫展。
楊康之怒
“絕情丹。”公孫止看著楊過,眼裡冷光一閃。
這人從他看過,便心裡一直存個疙瘩,此時若想讓公孫止來救人根本不何能。
更何況,還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那絕情丹練制及費財力物力與時間,谷裡現在僅存的一顆,卻不知被那老頑童瘋搞到哪裡了,所以恕在無能為力。”公孫止面色平淡,樣子讓人看不出心裡。
“公孫谷主,過府便是客。過兒在這你絕情谷受傷中毒,你此時一句沒有解藥,卻讓我們這客人心裡直泛寒啊!”楊康冷眼一眯,語帶無奈,卻字字見嘲諷之意。
“是真的沒有解藥了嗎?”公孫止聽了楊康的話,眼睛一冷剛想發做。卻當聽到清冷聲音響起,臉上變戲法一樣,迅速堆起溫文的笑容。
“沒有嗎!”說話的便是那一身白衣的清冷女子,只見她面色淡漠,直直的看著公孫止。
“柳妹大可放心,你馬上便要嫁於我。絕情谷夫人怎麼會受制於那情花毒呢,婚事一完成,我這便著手準備藥材練藥。”公孫止殷勤的走下來,便要拉起白衣少女的手。
可那少女卻是身上一閃,躲開了。
少女看了眼楊過,唇瓣微白,直看的楊過眼神一動。
“姑姑,你也中了情花毒嗎?”楊過眼裡痛苦直閃,卻是對著少女的。
“喂,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我夫人的手。”公孫止雖身在絕情谷。
但他生性狠毒細心,剛才已瞧見少女眼裡一閃而過的波動,便知楊過與這少女必是認識的。
沒錯,這白衣少女真的是小龍女。
當日她神傷的離開陸家莊。
一時心裡沒有什麼牽絆,心裡空落落的。
天下之大,她卻不知走去哪裡。
日日行走,路也是越來越陌生,但小龍女卻不在意。
翻山越嶺身體累了便打坐休息,卻一次意外運功,她心神不凝,導致走火入魔。
而這公孫止出府卻恰巧碰見小龍女,但見這小龍女花容一樣的面貌,便生出了愛意。當下命人將小龍女帶回絕情谷醫治療傷。
小龍女醒後,便見這人軟語溫情待她極好,此時又一想到她心之所愛將和她永不可能廝守。
為了斷了她心中那想念,便是應下了公孫止的求親。
而中那情花之毒,卻也是實屬偶然。
本來那公孫止確實有意,將絕情丹在他與小龍女成婚當日為小龍女服下,可奈這老頑童卻不知怎麼闖進絕情谷盜了丹藥。
所以他才會對老頑童胡鬧一事非常生氣。
而他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