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隨俗,說:“老薑,我們年輕力壯,每人兩個是正好合適,你這麼老就別學我們了,當心精盡人亡啊。”
眾人對他取笑一煙,忽聽門外吵吵嚷嚷,聲音大得連隔音效果極佳的包廂內也聽得十分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老子這可是貴賓房,怎容閒人來干擾情緒?
啪啦一聲,門被推開,衝進來五六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神情狼狽的服務生跟在後面怎麼攔都攔不住。
“老子就要這間房,裡面的人,通通給我滾出來!”一個赤裸上身的大漢揮舞著手裡的砍刀叫道。
玉宇瓊樓這麼大的場子,養有不少打手,其中不少還是莫老五的人,哪容得他們任意叫囂,老廖安慰不想惹什麼事端的姜鋒等人,說:“放心好了,他們會盡快把這些矛盾協調好的。”
話音剛落,經理滿頭大汗的走進來,很為難的說:“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們換一間包廂?為了彌補您所隨的損失,本酒店全減免部分費用。”
那經理不知道廖學兵和莫老五的關係,大概是迫於淫威,看這幾個客人不是熟面孔,坐貴賓房太浪費了。
那囂張的大漢指著另一個趕來勸慰的經理叫罵:“老子就是要搞你們玉宇瓊樓,不服氣麼,叫人上來打啊。”經理唯唯否否應道:“是是是……”
“是你媽!”大漢一個耳光颳了過去,將經理抽倒,其他幾個人都撲上去拳打腳踢,經理哎喲哎喲的護住頭臉。
這……到底怎麼回事,莫老五看場子的手下呢?連幾個小流氓都擺不平,他開個屁的酒店,招呼個鳥毛的客人?玉宇瓊樓歷來奉行顧客至上的經營理念,任何人只要有錢,就是住上一年就可以,當然不會發生因為其他人的無理要求而驅逐客人的惡意行徑,今天的事大為反常。
姜鋒等人的氣質僵住了,見老廖不動聲色,那經理有些不耐煩,說:“喂,叫你們快走,聽到沒有,玉宇瓊樓不缺你們幾個錢的!”
大漢已經衝了進來,把桌子掀翻,砸壞電視,幾個女郎都嚇得花容失色,宋玉浩,餘定樓說不出話來。
那經理忙上前賠禮道:“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犯不著這麼幹嘛。”
大漢把他推到牆角說:“我們櫃子會的人今天就是要尋個不開心,兄弟們,把這全砸了。”
櫃子會就是龍二所掌握的南城三大黑幫之一,這次是專來砸莫老五場子的,想不到牽連上了廖學兵一大堆無辜的消費者。
老廖正待發話,大漢又說:“嘿嘿,這個時機最合適,莫老五剛派了人馬上去我們那裡搞事,玉宇瓊樓人手一空,我們要怎麼玩就怎麼玩。”聽門外那爭鬧聲,走廊似乎已聚集了一大堆的櫃子會打手,情況對玉宇瓊樓的管理者來說非常不利。
老廖扭頭道:“老薑,我們先走吧,今天來的不對,人家黑社會正在火拼呢,我們別惹上麻煩。”
“想走嗎,沒那麼容易,來玉宇瓊樓消費就是死罪!”櫃子會的人把起身欲行的老廖等的團團圍住。
姜鋒看了看老廖,可憐兮兮的說:“大哥,行個方便,我們這是第一次來呢。”
“第一次?”打手喝道:“第一次怎麼不去南城的‘春色滿園’?我幹你孃的!”一巴掌打翻老薑,可憐老薑一把年紀只想尋歡作樂,偏要受這種活罪,捂著嘴不敢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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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廖學兵招待同事,為的是找開心,現在同事遭受無妄之災,那耳光就如同抽在他臉上一般。
摸出電話撥給葉小白:“全體人員注意,五分鐘之內務必趕到玉宇瓊樓的十一樓。”
那大漢怒氣衝衝的罵:“混小子,還敢打電話叫人,不認識老子是誰嗎?”
“我認識,你是糞坑裡的明蟲。”廖學兵一腳踢出,正中大漢肌肉糾結的小腹。
嘭的響起沉悶一聲,那大漢平時自負身材彪悍,胸口太大石也敢嘗試,沒想到捱了一腳,就彷彿爆炸產生的碎片,整個人飛到五米之外,身子壓住剛才砸壞的等離子彩電碎玻璃,刺得鮮血淋漓,與之產生的疼痛相比,這只是小事。小腹痛得像炸裂一般,哇的一聲噴出紅豔豔的血液。
“嗯?”鑽進紫荊花包廂的幾個混混驚覺回頭,廖學兵手提酒瓶在最近的一人頭上開了花,力道何等巨大,連堅固的葡萄酒瓶也斷成兩半,暗紅色的酒液淌了滿臉,那人一聲不吭,軟軟栽倒。
“操你媽的!敢對櫃子會的人動手,活不耐煩了!”另外三個人怒喝著,揮舞砍刀一齊衝上,但距離有長有短,人跑得有快有慢,最快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