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到廖學兵,其他兩人還只剛剛邁出兩步而已。
這讓廖學兵更方便動手,只輕輕側身便避開他斜劈而下的砍刀,尖銳的半戴酒瓶插在他臉上,鼻樑,兩側臉,上唇的傷口隱隱形成一個圓圈,湧出鮮血,老廖伸手一拿,奪過砍刀,一刀捅進那人的肚子。
還剩下兩人惱怒交加,卻是來不及了,廖學兵順手將那人推倒,摸出沾染無數鮮血的啄木鳥,與第四人的大砍刀相架,刀刃接3觸,擦出大片的火花,那人的刀少說也有七八斤重,與廖老師的勁頭相比竟然微不足道,虎口震裂,砍刀脫手飛開。
廖學兵手勢不停,只一瞬間,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左右肩頭一涼,開了十個血口,噴出十道密如頭髮的血箭。
最後一人不能倖免,中了撩陰一腳,滾倒在地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經理兀自手腳冰涼,分不水錶這個男人是什麼來路,只道他也是混黑社會的,慌亂的說:“大哥,你惹下大麻煩了,他們起碼還有幾十號人在外頭,其他樓層的人就更多,我猜不下四五百人哪,我們這層樓所有客人都被他們騷擾過。生意早就做不成了,蛋黃哥還沒趕回來,這下我們玉宇瓊樓也保不住你啊。”
“給我閉嘴!軟骨頭!”廖學兵一酒瓶砸在他腦門上。
玉宇瓊樓門外的街道,濃煙遮住天空,原本明亮的路燈顯得黯淡無比。一千多輛廖學兵突突突冒著尾煙,將門口圍得水洩不通,其他車輛根本無法通行。震耳欲聾的引擎聲讓整條街道只剩一種聲音,地面一直在微微顫抖,揚起無數灰塵。
大堂的客戶經理捂著眼睛道:“天哪,什麼人來了?”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291章 交火第一波
莫老五與龍二在孟蘭盆上的鬥得起勁,同時暗地裡也絕不閒著,今天你砸我的,明天我砍你的人,鬥個不亦樂乎。趁著莫老五把好手派去龍五地盤搞事的同時,櫃子會覷準空當,誓要將千嘉順公司的門面重地玉宇瓊樓砸個稀巴爛。可惜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挑錯日子,碰上陪同事鬱金香同事娛樂的飛車黨老大廖學兵!
煙塵遮天閉月,密密麻麻的廖學兵堵塞街道,每一輛車上都有一至兩人,手提鐵棍,腰別砍刀,見了這場面,只有行人繞道,車輛拐彎。
一輛悍馬插進來,見道路阻塞,司機一時焦躁,猛按喇叭,那喇叭聲在刺耳震天的引擎聲顯得微弱渺小,副駕駛位搖下車窗,伸出一顆憤怒的腦袋大聲叫嚷,可是誰也聽不清楚他喊什麼。
正在廖學兵群中間的一輛車周圍空出大約五米方圓,車上無精打采的坐著一個赤裸上身的男人,身上一道傷疤接著一傷疤,觸目驚心。這人正是葉小白,已是晚秋時刻,他沒感到一絲涼意,腦袋微微一偏,說:“什麼破悍馬,弟兄們,給他消消火。”
過了兩分鐘之後,悍巴車所有玻璃盡碎,以前槓到尾燈的每一寸地方,都坑坑窪窪,漆皮一聲接一塊彈出,宛若海嘯過後的城市,沒一處地方是完整的,司機和乘客躺在車輪下抽搐,嘴裡塞滿坐墊扯下的海綿。
大堂經理驚恐叫道:“警衛,快把大門關了,今天不做生意,先報告上頭再做處理!”
警衛已來不及動手了,“嘩啦!”大門一整塊的鋼化玻璃破碎,玻璃渣子四處飛,寬闊的大廳湧進一百多輛摩托車,掛倒了兩米多高的常青盆景,泥土全撲出來,滿地都是。沙發被撞得七零八落,不鏽鋼垃圾箱滾得哐啷哐啷直響,大廳內地動山搖,連柱子都在顫抖。
大堂經理躲在櫃檯後面不敢做聲,過了他認為漫長難耐的幾十秒鐘之後,想要伸出頭來問問,強撐場面。金屬架固定的大理石櫃臺咿呀一聲,突然猛的側翻,螺絲釘全部崩脫,電腦,電話,記錄本,選單,零食通通掉了出來,把大堂經理活活壓在下面,哭叫不已,幸好後面的座椅承受了大半重量,否則非死即傷。
駕駛員紛紛,黑壓壓的的人群讓出一條路線,葉小白吊兒郎當當直走而過,靜靜的站在正中央,點了一支菸說:“都上十一樓,見人主打,除了強Jian婦女之外,什麼都幹。”他和廖學兵配合默契多年,老大在電話裡短短一句話所包含的資訊是別人體會不出來的,而他馬上就能知道需要火力支援,是時候出口惡氣了。
櫃檯抽屜被砸開,花花綠綠的鈔票散落,幾臺電腦成了廢塑膠與電路板的混合體,過道餐車化為廢鐵,牆壁的油畫分折兩半……此刻的玉宇瓊樓成為人間地獄的代名詞。一個又一個剃著雞冠頭或是鑲金牙,戴金項鍊的流氓從葉小白身後身後竄出,手裡的鐵棍拖在地板哐啷哐啷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