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把我揍死,我也不說!”
溫言淡淡地道:“剛剛我壞了他的事,我不找他,他也會來找我。”
牛小天登時傻了眼。
這是怎麼回事?
……
下午五點,溫言剛剛給一個客人按完,正想偷空休息一下,米雪把他拖回了辦公室,指著牆上的電視:“怎麼回事?”
電視里正播放著平原下午新聞,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記者正在鏡頭裡採訪,物件赫然就是他溫言。
下面的標題上寫著“無名英雄勇治歹徒,槍殺大案瞬間告破”。
這帽子扣得挺大啊!
“說!”米雪喝道。
“嗯,33d,挺大的。”溫言裝聾作啞。
“臭流氓,少給我轉移話題!”米雪嬌嗔道,“我說你去那麼快,原來下面的動靜就你鬧出來的?”
“這是我私人的事。”溫言鎮定自若,“沒必要跟你解釋。”
“你!”米雪火了。
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瞞著自己讓她有種不舒服的感覺,本來只是想問個究竟,偏偏壓不下火氣。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米婷神色嚴肅地走了進來,看看溫言和米雪兩人,問道:“怎麼了?”
“沒事,工作時間你又來幹嘛?不怕你老大又現你翹班?”米雪藉機走回辦公桌後坐下。
米婷的“老大”就是警察局局長盧天川,不過她顯然不怕這最大的上司,漠然道:“我只呆一分鐘就走。這個,給。”說著把手裡的小袋子遞向溫言。
溫言詫異地接過:“咦?唯明眼鏡行?”
“我賠你的。”米婷繃著臉道。
溫言從袋子裡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紙盒,乍舌道:“這不便宜吧?我以前那個也就三十塊錢……”
“錢不重要,只要你喜歡。”米婷仍繃著臉。
溫言笑笑,把紙盒子開啟,取出眼鏡盒,翻開時一副幾乎和以前那副一模一樣的的眼鏡赫然須目。
“你怎麼知道該配哪種度數?”溫言把眼鏡戴了起來,調整了一下。
嗯,比以前那副要舒服,顯然是高檔貨。
“不就兩片玻璃,還要什麼度數?”米婷看他神色滿意,心裡愧疚稍稍減弱。之前她把他的殘鏡拿去眼鏡行檢驗,才知道根本不是近視鏡,框裡只不過是兩片沒度數的鏡玻。
“什麼?你不是近視?那你戴什麼眼鏡?”米雪蹙起眉。
“帥唄。”溫言笑笑,“謝謝,我收了。”
米婷猶豫了一下,頰上微紅,還是問了出來:“你鼻子……”
“嗯?沒事,沒見我把布條都扔了嗎?”溫言仰起頭,把鼻孔朝向她,“不信你看,好著呢!”
“噁心!”米婷紅著臉說了一句,轉身就走,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辦公室。
溫言朝米雪看了一眼:“沒事我走了。”
“滾!”米雪半點都不客氣,不過她那種柔媚到骨子裡的音色讓這一聲只顯誘人,不見怒意。
溫言笑了笑。
不得不說,她無論是開心、平靜還是生氣的時候,都一樣可愛。假如沒有那天生的“缺陷”,保證是任何一個男人夢中的女神。
……
晚上九點,下班後,溫言準備了一下,離開尚竹軒後直接打了個車,往新城區北一環而去。
牛小天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方一刀經常呆的地方是在北一環的楊柳街。以這條街為中心形成的街區群,是平原市最大的紅燈區,而方一刀就是這裡最大的幕後老闆。
假如不是見過溫言那晚的威風八面,牛小天完全肯定他到楊柳街就是死路一條,現在嘛,多少還有一線希望。
計程車司機是個三十來歲的壯年人,一聽去楊柳街,登時一愣:“我說兄弟,你是去找樂子的吧?真心給你個建議,別去楊柳街,那地頭不是你這樣的文明人去的。要樂子哪沒有?要不我兄弟給你介紹倆地方?包你不虧。”
“嗯?為什麼不能去?”溫言反問。
“嘿,少問多福。”司機臉色微變。
溫言笑笑:“沒事,我去找人。”
“找人?那地方亂得要命,你去找什麼人?”司機好奇道。
“方一刀。”溫言淡淡道。
司機不由一顫,不說話了。
他這種常年在街面上討生活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方一刀是誰?這小子敢去找他,十之**也是道上的!
車在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