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突然加,瞬間掠過彼此間的距離,一把扣住對方右手腕脈。
朱朋整隻右手瞬間失去控制,眼睜睜地看著溫言慢慢地把槍拿了下來。
“兩個選擇,一是被我宰掉,”溫言鬆開手,溫和地道,“二是告訴我是誰給你的訊息,而我則放你一條生路。”
朱朋捧著麻的右手退後兩步,見溫言沒有拿槍指著自己,猛地暴喝一聲,撲了過去。
溫言一個長踹,正中對方小腹。
蓬!
朱朋怎麼來的又怎麼退了回去,撞到窗臺上,痛叫著捂住小腹,翻倒在地。
溫言把槍給扔到一邊,緩步過去,俯身抓住朱朋右腳腳踝,一個用力。
喀!
朱朋慘叫聲中,右腳腳踝被捏碎了。
“再來一次,告訴我你的選擇。”溫言仍捏著他腳踝,臉上笑容不斷。
朱朋只覺被捏處劇痛猛烈湧來,拼命掙扎卻沒效果,終於扛不住了:“我……我說!是……是……是一個陌生電話,那人告……啊……告訴我方一刀要抓我,還……還有你會在這女人的房間裡等……等我……”
溫言心中一動,鬆開了手:“那人聽聲音有多大年紀?”
“是個中……中年人……”朱朋居然哭了出來,“痛……痛死我了!”
溫言沉吟不語。
曾經指點龍聆宗來找自己的神秘人,會不會和這傢伙是同一人?
嗤!
一聲輕響突起!
朱朋叫痛聲瞬止!
溫言愕然轉頭,才看到嚴輕煙手執手槍,眼淚已紛紛滾落。
啪!
玉手一鬆,手槍落地,嚴輕煙腳下一軟,坐倒在床邊,再壓不下淚水。
看看地上的朱朋,左胸中了一槍,鮮血淌下,兩眼像是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居然是被她所殺,瞪成了正圓形,已經一命歸西了。
溫言扶了扶眼竟,額頭微生冷汗。
他也是怎麼也沒想到嚴輕煙居然拾槍殺人,害自己變成了不守信的人。
不過聽著她抽咽的聲音,溫言心裡一軟,回到她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嚴輕煙猛地把他摟住,悲泣道:“他是個畜牲!”
溫言感覺著她裸露在外的半邊su胸擠壓著自己的胸脯,安慰道:“別怕,他已經死了,再不會傷害你了。”
嚴輕煙哭得更大聲了,腦袋深埋進他並不寬闊的胸膛,淚水轉眼浸溼了他的衣服。
溫言不由頭大。
看這意思,一時半會兒她這哭是沒法停了。
哪知道這念頭剛起,嚴輕煙突然一抬頭,柔軟而冰冷的嘴唇竟直接親到了他嘴上。
溫言登時瞪圓了眼睛。
撲!
嚴輕煙把溫言撲倒在床上,芳吻如炙。
溫言想起上次給她治療時的情景,心裡一熱,竟然隱隱起了反應,嚇了一跳,慌忙把她推離嘴邊:“煙姐!別衝動!”
“我願意!”嚴輕煙淚水滿布的臉上紅暈已生,不等他反應過來,又親了下去,兩隻玉手連扯帶拉,熟練地把他衣服扯脫下來。
“我靠!”溫言悶哼一聲,再沒顧忌,一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這可是你自找的!”
衣襟破裂聲不斷響起,一時間臥室內春潮迭起。
窗臺下,朱朋沒能閉上的眼睛看著床上的活春宮,身下鮮血漸漸擴散。
假如他泉下有知,知道自己的前女友和另一個男人當著自己屍體的面這麼做,會怎麼想?
……
叮叮叮叮……
急促的鬧鈴聲響起。
床上,溫言一驚醒轉,坐了起來。
仍和他肢體交纏的嚴輕煙登時被掀到一邊,也醒了。
溫言伸手把鬧鐘拿過來,看了一眼。
我勒個去!
居然快九點了!
旁邊的嚴輕煙睜著惺鬆睡眼道:“怎麼了?”
溫言按下鬧鈴開關,回頭看她,正要說話時一呆。
嚴輕煙此時正像個草書的“大”字,仰面朝上地躺著。假如是在平時,這個姿勢只能稱為“不雅”,可是現在她卻是身無寸縷,所有si密部位毫無掩飾地展現在溫言面前!
剎那間,溫言小腹內的熱量爆升,自然的男性反應登時表現出來。
嚴輕煙目光正好落在他腹下,瞬間清醒過來,驚叫一聲,慌亂道:“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