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邪邪一笑,把鬧鐘隨手放回床頭,一翻身把她壓著:“昨晚後半夜你也說不行,還不是照樣行?”
“這次真……真的不行!”嚴輕煙紅透了頰,想要推開他,卻覺渾身無力。
昨晚情緒波動之下,她激情難抑,主動尋歡。哪知道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溫言,竟然出乎她意料的“勇猛”,整整一夜,她都處在從未享受過的極端快感之下,直到早上四點才休止,沉沉睡去。
以前和朱朋在一起,這傢伙了不起就堅持半個小時,現在她才知道,和溫言比起來,他只能算個渣。
不過一夜歡愛,換來的代價就是她儘管休息了五個小時,體力仍然沒能恢復過來,渾身軟。
溫言被惹起了“火”,哪肯罷休?正上下其手地想要再開一戰,嚴輕煙忽然尖叫一聲,嬌軀明顯一震。
“怎麼了?”溫言停了下來。
“他……他怎麼辦?”嚴輕煙看著窗臺邊顫聲道。
溫言看過去,登時和朱朋死不瞑目的眼睛對上,渾身一僵。
我草!
被這傢伙看了一夜!
……
上午十點,溫言才回到新興小區。
暫時他把嚴輕煙安排到酒店裡住著,給方一刀去了電話,請他幫忙處理嚴家的屍體和槍。
當然,他只說人是自己殺的,並沒有說出嚴輕煙來。
捫心自問,當時那種極端情形下,換了他是曾經被人那麼對待過的嚴輕煙,恐怕也會忍不住殺了朱朋。現在嚴輕煙和他雖然沒有明說,但也算是他的女人了,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