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闆!”
阿蒙森卻沒理他,看向溫言:“你要他說什麼?”
溫言溫聲道:“穆里尼奧,告訴我,你昨天凌晨兩點,做了什麼?”
穆里尼奧看到堂木雄一,頓時眼中射出怒光,但想起阿蒙森在場,登時又蔫了氣,垂頭道:“什……什麼也沒做。”
堂木雄一唇角浮起一絲得意。
昨天凌晨穆里尼奧走後,按照預定的計劃,在炸彈的追蹤裝置遠遠離開了工廠範圍,他就引爆了炸彈。但他卻沒想到,當時是溫言把炸彈帶到了附近的一處河流上,引爆後的炸彈只濺起了一陣沒人注意到的大水花。
現在穆里尼奧突然出現,他才發覺事情不對,但溫言想用他來指證隱魂,顯然是打錯了主意。穆里尼奧這小子膽小怕死,怎麼敢說他劫了西琳娜?
溫言卻沒絲毫異色,悠然道:“那昨天凌晨兩點後,你在哪裡?”
穆里尼奧脫口道:“我在……”話到一半,說不下去了。
堂木雄一暗叫不妙,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被這傢伙給打暈、劫走了?”
阿蒙森臉色一沉。
旁邊的理查德二話不說,上前對著堂木就是一耳光。
啪!
堂木雄一臉上留下了個巴掌印,嘴角都被打破了。他怒道:“你敢打我!”
理查德冷聲道:“老闆現在要聽的是溫言問話!”
堂木雄一頓時一滯。
溫言沒再理他,轉頭看阿蒙森:“在繼續之前,我想先請阿蒙森先生給一個保證,保證絕對不會傷害穆里尼奧。那之後,你一定會有一個驚喜。”
阿蒙森坐擁世界上最大的殺手平臺,豈是易與之輩?看著雙方間的反應,他心中有數,冷冷道:“行!”
溫言看向穆里尼奧:“現在可以說了嗎?”
穆里尼奧終於撐不下去,頹然道:“昨天凌晨兩點,我把西琳娜老闆給劫走了。”
這話一出,舉室俱寂。
最先開口的是阿蒙森:“繼續!”
穆里尼奧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一遍,包括堂木雄一如何收買他等等。
聽完後,阿蒙森出乎溫言意料地竟沒暴怒,反而冷靜地道:“堂木君,到你了。”
堂木雄一張口欲言。
溫言卻突然道:“等等!穆里尼奧只是第一個證據,請阿蒙森先生允許我先奉上第二個證據,證明隱魂圖謀不軌,想要吞併威亞集團的產業!”
堂木雄一一震,怒道:“你胡說八道!我們和威亞集團是合作關係,怎麼可能有那種想法?”
溫言輕描淡寫地道:“是或者不是,證據說話。”
堂木雄一臉色大變,看向西琳娜,希望她出口。這是他今天最大的底牌,再不使用就來不及了!
哪知道西琳娜卻送來一個厭惡的眼神:“堂木雄一,你這個骯髒無恥的傢伙,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要不是溫言讓我那麼做,我連聞到你的氣味都覺得噁心!”
堂木雄一終於臉上血色全失,渾身冰冷。
到了這刻,他終於明白,自己中了溫言的圈套了!
溫言轉頭看靳流月。
靳流月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無奈地道:“你不準備先替我要一個保證嗎?”
溫言笑了笑,對阿蒙森道:“不好意思,這是我今天第二個請求,希望阿蒙森先生保證不會對靳小姐做任何對她不利的事。”
阿蒙森面無表情地道:“行。”
簡單一個字,頓令事情急轉直下。靳流月歉然道:“阿蒙森先生,很抱歉,我為了一些經濟利益,為堂木先生提供了一些幫助。”
阿蒙森緩緩道:“什麼幫助?”
靳流月指著西琳娜:“令千金被我催眠了。”
這話一出,那邊的西琳娜突然一聲慘叫,捂著頭萎倒下去!
阿蒙森驚道:“西琳娜!”
溫言已一步上前,把她扶了起來,伸手在她頭部不斷輕輕按壓。不到一分鐘,西琳娜痛苦的神情終於緩解,睜開了眼睛,茫然道:“怎麼回事?”
靳流月解釋道:“我的催眠附有限制作用,只要有人試圖讓她明白她已經被催眠,她就會產生頭部疼痛,避免接收那樣的資訊。”
阿蒙森臉色陰沉地道:“你催眠她了什麼?”
靳流月柔聲道:“堂木雄一用兩千萬m金,要求我讓西琳娜小姐對他唯命是從。可惜我的能力達不到,只好給西琳娜小姐進行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