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催眠,令她愛上堂木雄一。”一邊說一邊看著西琳娜。
後者玉容上現出痛苦神色,卻沒像之前一樣痛叫,顯然是一直在她頭部按摩的溫言抑制了她不小的痛苦。
阿蒙森疑惑道:“但西琳娜現在好像對堂木沒有什麼感情……”
靳流月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溫言適時開口,把自己在暗處偷聽到情況、趁機先進去說了暗語的事說了一遍。
到了這步,堂木雄一反而沒再露出震驚神情,垂下了頭。
阿蒙森深吸一口氣,把所有聽到的情況消化,才道:“靳大師,能不能解除對西琳娜的催眠?”
靳流月頷首道:“當然,我答應過溫言,他讓我來這,正是為了這個。”
阿蒙森皺眉看向溫言:“我有點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照理說,有西琳娜這個幫手可遠比沒她幫忙好多了!
溫言坦然道:“因為我想讓阿蒙森先生明白,我從未想過要西琳娜小姐替我說情,因為真相就是我確實是無辜的。”
阿蒙森知道他是在指之前自己說過的話,點頭道:“你令我刮目相看。”
溫言一笑,對靳流月使了個眼色。
靳流月立刻起身,走到他們面前,開始對西琳娜解除催眠。
阿蒙森的目光始終落在他們那邊,看著愛女被解除催眠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