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兩人不知道是沒看到她還是被人叮囑過不要東張西望,黃氏被問到後頭也不敢抬,直接磕磕巴巴地說:“回大老爺,這蘇小妹和,和蘇糰子確實不是他們蘇家的人。”
林老大解釋兩人曾經改過名字,黃氏叫的是他們以前的名字,不過這樣粗俗的名字還是讓在座的人發出幾聲低笑,婉約臉色微漲,似乎眾人看著黃氏時露出的那種不屑也將她一併籠罩進去。此時此刻她深深為曾被李家這種人家收養而感到羞恥。
她不由得去看蘇錚的表情,見她仍舊一臉漠然,彷彿這裡的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
林老夫人拿出貴婦的威嚴:“這話怎麼說?”
黃氏深深地彎腰低頭,破舊的衣服在她乾癟的軀體上顯得空空蕩蕩,很是滑稽:“賤婦那個女兒,也就是他們兩個名頭上的娘,在生頭胎的時候落下了病根,好些年也沒再生,這事她跟我念叨過。可是後來來投奔的時候卻帶來了三個孩子,我當時就覺著不對勁,但也沒多想,到底是女兒帶來的,好生照料總不會錯。可後來村子裡來了一個算命的,他指著賤婦的茅草屋說什麼屋裡有人貴氣太重,像我們這樣的窮人家壓不住,勢必會帶來大禍。”
黃氏臉上的神情很古怪,好像還沉浸在當時的震驚中,但蘇錚沒有忽略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恨。
她愣了愣,忽然覺得黃氏的話應該是可信的。據說李家曾經也是殷實的人家,從親家蘇家沒落,嫁出去的女兒投奔孃家,不久後就是女兒病死,兒子離世,媳婦改嫁,家境一日不如一日,到如今,她和李存磊又落魄到了塵埃裡,想必這一切她都歸罪於那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