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放幾回。
再好看的女人,沾了這玩意,也叫人倒盡胃口。
就算男人們絕對服從皇帝的命令不管汙穢地輪了這女人,整件事還不知道是誰噁心誰。
暗室裡瀰漫著一股子難聞的味兒,景帝噌地站起來,怒意勃發,一鞭抽到顧家琪身上,他要抽第二鞭,池越溪攔住他,溫溫柔柔地勸道:“何必生幹火,她就是要你氣呢。現在她落在咱們手裡,你還怕玩不死她。”
“好宛兒,你不提醒朕又中了她賤招。”景帝捏了把黑綢女人的下巴,吩咐道,“去弄乾淨了,你們慢慢玩。”
兩個太監盡心盡責地把人從裡到外收整乾淨,暗室裡也燻了香,耀生生白花花的漂亮女體吊在正中間,四肢全拉開,這是一個讓女人無盡羞恥的姿勢,卻讓其他人把女人看得清清楚楚。四周角落裡站著男人,喉嚨不停地上下吞嚥。
景帝沒有看到他要看到的東西,站起來,走到顧家琪前面,一掌摑開那張無所謂的臉。
顧家琪臉歪到一邊,她腦袋裡嗡嗡地作響,鼻孔裡清晰地冒出兩管熱血,她呸聲吐出嘴裡血水,轉過頭同,輕蔑地看他,驕傲地笑。她能說話,但她不屑說。
景帝的心火給挑起來,掐著她的脖子,啪啪啪地煽她耳光,腳下還重重地踢她肚子。
“你們,給朕上。”景帝自己打得沒力氣,他轉而喝道,“朕倒要看看,顧照光的女兒被一百個男人上了,怎麼樣!”
暗室裡的人沒有動靜,景帝察覺到不祥,恐懼而又不安,手裡緊緊箍著女人的細頸,色厲內荏地喊道,“出來,裝神弄鬼!”
“不要!這是陷阱,姑姑,快走。”顧家琪叫道,景帝重重擊她胸口,露出猙獰兇殘的一面,緊緊卡住她的喉嚨,陰側側道:“朕數三聲,不出來,她就死定了。”
一道黑影閃過,黑綢女人站起身,在房間裡看來看去,黑影又閃過,黑綢女人一記蛇鞭抽過去,那是條活蛇,蛇頭有金紅毒瘤,是毒蛇王。
蛇咬中了黑影,黑影的鬼魅動作變慢,尋常人眼已能追上黑影的移動速度。
“落閘!”暗室外響起數聲鐵柵欄落地的聲音。
黑綢女人解掉身上的綢巾,扒掉臉上池越溪的假面具,露出一張額點三辮落梅的滿月臉來,她一身勁裝,雙手持金刺,撲向那個黑影,阻止黑影攻擊皇帝。
景帝一直抓著人質不放,一見那黑影過來,他就把人質擋在向前阻擋。
顧家琪咬緊牙關,瞪著那個黑影的身影,心裡默唸再來一次,再來。隨著黑影的頻繁攻擊,景帝推拿人質擋身的次數增加,景帝和顧家琪之間身體接觸越發緊密而少防備。
就在這裡,顧家琪一口咬住景帝整個耳朵,用盡她所有力氣。景帝發出痛苦的叫聲,往死裡重打扭捶吊在空中的女人。
“陛下!”梅花辮女人要來救皇帝,黑暗立即全力阻攔她。
確保牙齒裡的毒,滲入皇帝的耳朵裡,顧家琪放心地暈過去。
陰寒的冷氣滲入她的身體,顧家琪凍醒來,黑暗扛著她,中了毒,走不快。
“醒了?”黑影的聲音低啞蒼老,“皇孫在前面。”
“你,是葉公公。”顧家琪忍著喉痛擠出聲音。
黑暗笑了笑,重重咳嗽。顧家琪咬牙想下地,卻被對方阻止,她低語道:“你中毒了。”
“死不了。”
黑暗帶著她又摸索了一段路,前面傳來司馬昶驚恐成一條直線的顫音:“嬤嬤?她、她活著?”
“我在。”顧家琪回道。
司馬昶踩著積水飛快地跑進來,把她抱入懷裡,顧家琪一路惡寒抽痛,此時卻覺得溫暖又舒心,這一次,她安心地沉沉地睡了很久。
“先生,先生,”鴛鴦珠玉攔著人,小聲道,“爺吩咐,不讓人見主子。”
石畫樓急道:“這事不緊急,老夫能來打擾世子妃嗎?讓老夫見見,遲了大事不好。”
顧家琪身子還很沉重,沒多少力氣說話,合著眼,低問道:“我醒了,什麼事?”
石畫樓和鴛鴦珠玉低語幾句,珠玉掀起帷簾走進來,在世子妃耳邊低語:海酈名下,京內外六十三家鋪子都封了。大小管事全給拉進南都政指揮使司獄裡,嚴刑逼供,殺得昏天暗地。
這還沒完,各地廠衛還在抓人,有反抗的就地格殺毋論。
封鋪子不怕,廠兇殺人也能忍,怕的是暴露皇太孫。
石畫樓來,就是想請顧家琪儘快轉移財產,穩定亂局,以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