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鬧的小鎮,我想那裡一定有大夫可以醫治你不小心碰傷的腦袋。”

嘎?他居然認為她腦袋摔壞了?

江小魚雙手叉腰,像個茶壺兇巴巴的指責道:“你才秀逗了咧!我的腦袋瓜正常得很,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我為什麼會從真實的生活跑進這虛構的世界,我——”她語氣突然哽咽起來,“我甚至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得去,爸爸媽媽發現我不見,一定會急死了……”

想到自己也許將永遠被困在這裡,江小魚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

天啊!這姑娘怎麼眼淚說掉就掉呢?

“小姑娘,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韋方不得不問,因為她實在哭得有些厲害。

“我想念我的家人。”她抽動著肩膀說。

還記得家人?這表示她的頭傷還有得醫吧?

“他們人呢?”

“在另一個空間呀!”江小魚抽抽噎噎的回答。

唉!他誤會了,她的病症還是很嚴重嘛?

“小姑娘,在下不懂醫術,為了不延誤姑娘醫治的時機,你還是趕緊前往小鎮尋找大夫吧!韋某就先告辭了。”

告辭?韋方要丟下她不管嗎?

才瞧見他轉身的背影,江小魚立刻抓緊他的袖袍,可憐兮兮的說:“求你不要丟下我。”

韋方一回身,便望見一雙飽含溼意的水翦雙眸,好像他的離去是件慘絕人寰的舉動。但是,他還有要事在身,此行前去是福是禍尚屬未知,他不能拖累一個陌生的姑娘。

“你身上沒有盤纏嗎?”韋方從懷裡的暗袋掏出了一錠銀子,“這錢除了付醫藥費之外,應該也足夠讓你平安的回到家鄉了。”

這個死韋方,竟敢把她當成乞丐?那銀子是一種施捨嗎?

“誰要你的錢!”江小魚氣得猛掉淚,伸手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原本預備要買書的千元大鈔,又急又氣的說:“錢我也有,只是……只是在這裡不能用。”

承妍再度放聲大哭起來,她成了漫畫書裡無依無靠的孤兒了。

韋方頭一回覺得手足無措。打從他自幼開始,接觸到的都是和他同性別的武人,對於姑娘家的眼淚,他極度陌生,更別說對女孩家哄騙勸慰那一套了。

“別哭了。”想了老半天,他只會這樣說。

“你要把我丟在這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地方,我不哭才怪?”江小魚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著。

什麼狗屎鳥蛋的?這姑娘遣詞用字一點也不文雅,怪不得蠻夷番人一直和中原人士格格不人,光是言詞運用的差異上便可知端倪了。

究竟該怎麼做呢?如果把她丟在這裡,好像真的有點無情,可是……要他一個大男人帶著姑娘家東奔西跑的,也實在太不方便了。

“在下可以護送姑娘到鎮上,然後請人送你回家。”這是唯一折衷的辦法了。

“我是你的麻煩嗎?”江小魚鼻塞的問。

為什麼他就是不能將她帶在身邊呢?虧她還那麼仰慕他。

面對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韋方著實躊躇了起來。他是個極度理智之人,但這並不代表他是鐵石心腸。尤其是那張清麗的臉上正氾濫著淚水,悽悽慘慘、哀哀怨怨,他說什麼也無法放任不管。

“我不是這個意思。”韋方坦白說:“只是江湖上有許多殺手一直緊追著我,你跟著我會不安全。”

“我知道。”江小魚點點頭,接著說:“是鐵木真在重金懸賞你的項上人頭,因為你破壞了他的好事。”

“你怎麼知道?”韋方訝異的問,連他自己都還在臆測,尚未證實。

因為劇情就是這麼安排的嘛!

江小魚差一點又要挾著怨氣衝口而出,不只她知道,曉碟知道,她的死黨也知道,每一個看過書的讀者都知道,有啥好稀奇的?

韋方是正直俠客,鐵木真是處心積慮的壞人;韋方和當今皇上是在機緣中結識的莫逆之交,而鐵木真則是一心想奪取帝位的皇親國威,是皇上的長輩。那鐵木真在民間募集了一些武林人士,野心勃勃要謀奪帝位的傳言也傳到了皇上的耳裡,為了能獲得充足證據,皇上便密請了韋方在江湖中打探眉目。

韋方當然發現了許多事實,一邊調查也一邊進行破壞,這廂正急著趕路回去向皇上稟告,卻遭逢許多生命上的威脅。幸好他武藝精湛,才能處處逢凶化吉。

因為只看到這裡,所以知道的也只到這裡,接下來的佈局,她也“莫宰羊”。

江小魚眼淚一抹,聲音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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