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就這麼辦好了。”張漢民平復著怒氣回答了妻子一句,稍稍冷靜後,察覺到在計程車上發火很不禮貌,便朝看起來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司機歉意的笑了一下,低聲說道:“司機先生,我剛才教育孩子大吼大叫的,抱歉啦。”
如果是在圓北市,聽到顧客這樣致歉,大多數計程車司機一定會爽朗的回答,“安啦,為人父母的,啊不都這樣。”,但漢城司機卻露出尷尬的表情,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的繼續開車,圓臺島與韓朝半島的社會人文差異,便在這態度的小小不同中顯現出了端倪。
原來雖然華國舊政府當年敗退,裹挾往‘圓臺’和‘韓朝’兩地的民眾都是由內陸各省混雜而成,一般無二,但‘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
圓臺島的原住民由幾十個生活原始的土人部落組成,在‘日丸’侵略海島時甚至還遭受過‘食人族’的抵抗。
海島光復後,這群父輩還在茹毛飲血的原住民很快便被華人所同化,對社會演變產生的影響微乎其微。
而‘韓朝’卻完全不同,這座半島雖然千百年來都是華國番邦,深受華夏文明的影響,但畢竟政治、軍事獨立千年,又有自己的語言、文字,坐擁所謂‘三千里錦繡江山’,有著自己獨體的文化底蘊。
再加上華夏最末一個王朝‘清滿’乃是蠻夷入主中原,曾頒下極其野蠻、殘忍的所謂‘留髮不留頭’的剃髮令,逼迫的許多既不不願改變‘華夏衣冠’,也不想坐以待斃的博學大儒紛紛攜家帶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