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立時一左一右的伸出三叉黑戟,出聲制止來人上前。

“殿內正在開審,閻羅有令,無論是誰,不得任意打擾!”

“你們不知道我們是誰嗎?”秦御風見狀,火大的上前喝斥:“讓開!”

守門夜叉聞言卻不動如山,面無表情的再道:“當然知道,但閻羅有令,恕咱們無法放行。”

“你們——”御風聞言,惱火的欲上前罵人。

“御風!”秦天宮出聲制止了他,從懷裡掏出早先和二哥要來的令牌,高高舉起,喝令道:“此女為本案證人,今奉判官之命,帶人到案。”

守門夜叉一愣,互看一眼,雖這令牌的確是真,但依然有些遲疑。

“此案若有誤判,你倆要負責嗎?”秦天宮鐵青著臉,冷聲斥喝:“還不讓開!”

這案子關係體大,若有什麼差池,還真不是他倆可擔得起的,如今遭七爺這一喝令,不禁退了開來。

見七哥斥退了守門夜叉,御風等不及夜叉開門,立時上前,推開那高數丈、重萬斤的寒鐵大門。

隨著他伸手而推。

風起,門開。

一線明亮火光,從狹長的門縫內透出。

然後,在寒鐵大門被越推越開之時,她才看清了玄冥宮森羅殿內的景象。

森羅大殿,高數十丈,寬也數十丈。

殿內兩旁,聳立著數十根寬達丈八的巨大青黑色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懸掛著鐵盆,鐵盆內,火如烈焰般的燒著。

地上鋪著的黑色石板,黑得發亮,它們反射著柱上的燈火,讓殿內的一切,無所遁形。

在殿內正中央,有一玄色大鼎,冒著冉冉青煙。

鼎後,有高臺,高臺上有案桌,也有人。

案桌後的大椅上,坐著一面貌嚴酷,青眉黑瞳,黑衣金冠的人。

他身邊,有一人佇立,衣冠和案桌後之入神似;案桌右前方,則有一身著白色戰袍盔甲之人;案桌左前方,則站著一冷麵肅目,身穿金邊黑袍,手持筆管的白臉男子。

但,在這些人之中,她第一個注意到的,卻是那站在臺前階下,背對著她的男人。

火,熊熊的燃燒著。

森羅大殿中,除了那人之外,每一個人都抬起頭來,看著違令闖入的他們。

她跟著御風和天宮,穿過廣大的大殿,踩著冰冷的石板,來到臺前。

“秦天宮、秦御風!你們倆好大的膽!”黑袍男子,在他們來到階前,才冷冷開口,“你們倆難道不知這兒正在審案?”

秦天宮拱手,低頭稟明。

“稟判官,天宮知道,但此案另有隱情,未免判案有誤,御風及天宮特領人證前來。”

“人證?”他神色未變,只看向他們身後的女子。“誰?”

御風跟著上前,一樣拱手低頭,報出她的名字。

“天女雲夢。”

聽到此名,那立在臺前階下的男人,猛然一震。

從進門之後,她就一直看著他,但他始終未曾有任何反應,甚至不曾回頭,只是定定站著,直到此時,他才有了反應,卻依然沒有轉頭。

他在生氣,她知道。

他隱藏在其下的冰冷的震怒,如冬之嚴寒,不斷輻射而出。

“誰?”問這句話的,是那應為天將的白袍將軍。

“我。”雲夢拉回在無明身上的視線,緩步上前,直來到他身邊,看著位在臺上的數人,才道:“此事皆因雲夢擅闖無間而起,非無……獄王之罪,若有責罰,也應是罰我。”

在她說話時,她可以感覺得到身旁他冰冷的視線,那樣的寒凍,幾乎凍傷了她,但她強迫自己別去看他,依然將話給說完。

“為何?”那位在案桌後的人,開了口。

他聲若寒冰,面貌黑如鐵面。

“雲夢在世時,有一兄龔齊,犯下重罪,被拘至無間。”她仰望著那鐵面閻羅,平鋪直敘的道:“雲夢知其罪無可赦,但兄長遭人詛咒,若不能轉世,便得殃及無辜,是以雲夢方闖入無間,望求能代兄受過,讓無辜者能得以解脫。”

“這業者非旁人能代過。”持筆判官挑眉。

“雲夢知道。”她深吸口氣,仰視著那應是他二弟的判官說:“獄王已清楚明說。”

“明說?”白袍將軍眼一眯,“那就是明知故犯,知法犯法了。既是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冷哼一聲,轉過身,看著殿上閻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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