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不盡早治療,怕是真的會成為一個活在自我世界裡的機器人。
所以,林無風這些天,儘可能的用各種手段,想要以一個男性的身份闖進張清舞的內心,什麼牽手啊,擁抱啊,等她下班啊,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想要去親吻她,不過很顯然沒有成功。
“我只是沒有找過自己喜歡的人而已。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用得著你管?”
“你不是沒有找到喜歡的人。而是從骨子裡討厭和拒絕所有男人。難道你還沒有發現嗎?”
“你……”
“你還要否認?你覺得你現在是正常的嗎?不要忘記了。我也是醫生。而且,我剛剛在急診科處理過一樁嚴重的急救事件。我的醫術比一些所謂的專家還要強上一點兒。”林無風說道。
他這樣做並不是為了在美女面前自賣自誇,而是他要建立患者對自己的信心。
如果患者對一個醫生沒有信心的話,她們寧願獨自面對病魔或者說讓它爛在肚子裡也不會講出來。
講出來你又治不好,我何必自爆其醜?
華夏人的思維還不夠開放,在他們看來,生病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所以,華夏人定期體驗的人數居於世界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之末位。
因為他們怕檢查出來自己有病。他們怕丟人。
當然,更多人是因為承擔不起那沉重的醫療費用。
張清舞呆呆的看著林無風,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她知道自己的問題,她知道自己心理有一道無法抹滅的痕。可是,難道她就要這麼裸的在這個陌生人面前剖露自己?和這樣一個小自己好幾歲的男人坦誠相對?
“做為你的主治醫生,我需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林無風柔聲說道。態度不再是剛才那般的咄咄逼人。
“我…”張清舞想說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林無風不敢有絲毫的鬆懈。他好不容易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