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湛安見這兩人身上都是傷痕,一個人身上還有一股刺鼻的尿臭味,毆打在一起,一點都不像人,反而像是野外的畜生。他不由皺起眉頭,想起府裡養傷的霍玉,這才舒展開眉頭。
瞧瞧,這兩個人為了活下去的機會,就跟野狗一樣撕扯在一起。而他的霍玉呢?為了他,可是連命都不要的。
不不不,這兩個人何德何能,能與自己的玉兒相提並論?
想到這,郭湛安已經失去了耐心,起身說道:“秦曙光,你留在這,把他們兩個的供詞全都記下來,交給我。”
秦曙光是郭湛安最近提拔上來的一個人,做事作為認真,近乎刻板,讓他來做這件事,再好不過了。
秦曙光領命,等郭湛安離開大牢,看著那兩個仍然撕扯在一塊的犯人,也不急,只是站在紙筆旁,等著這兩個犯人交代。
出了大牢,外面郝運已經等著了。他見郭湛安出來了,趕緊上前呈上信函,稟報道:“大人,京城傳來密信,點名要大人親自拆封。”
郭湛安拆開信封,取出裡面的信紙,一目十行。
郝運也不說話,只是退到一旁,側過身等著。
郭湛安看完信,將信收好,說道:“京城有人要過來接受這個案子,吩咐下去,讓府衙上上下下都仔細點,這兩天別偷懶犯困,免得被京城的特使瞧見了,以後在摺子上順手寫一筆。”
郝運領命道:“是。還是大人細心,又想著我們這群人呢。”
郭湛安笑笑,也沒說什麼。
石果敢最大的錯誤,就是光注意培養自己的心腹,在許州培植自己的勢力。他卻忘了,如果光是仗勢壓人,對方非但不會心服口服,還會在他落了下風的那一天,順勢狠狠咬上一口,瓜分他的血肉。
只有賞罰並重,既豎立自己的威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