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不到還有其他,能使他中了見知之障,還不自知之人!
可笑自己,還曾憐憫陸絕焰,待那陸含煙母子殘酷。
卻未曾想,自己才是那真正最可憐之人。
“爾當真可惱!不能照看這九絕死獄,明知焚世之血甦醒,必以一界為祭。卻仍不警醒,任由我陸家第一儲君,在死獄中覺醒血脈,毀損這冥獄世界,此是為一罪!”
那焱元聖尊的聲音,漠無感情的言著。平淡的彷彿不是在審判,而是在敘說。
陸天青則是心中冰涼,無奈的仰頭望天。
早就註定了,當那絕焰望見此子之時,他的命運,就已經註定!
從一開始,就墮入了陷阱之中。
宗守覺醒,多半是要依靠這冥獄禁陣之力。然則絕焰若是明言,在陸家而言,一個冥獄,也非是不可承受。
——這位聖尊,怕是在十日之前就已決定,欲取他陸天青性命!
然則此時,恨又有何用?
從此上望,可見那正碎裂中天空。卻依稀彷彿,能望見那絕焰,輕蔑的笑臉。
此時那焱元聖尊的聲音,仍在繼續。
“其罪之二,事發之後,不思彌補。憤恨之下,反欲謀害儲君!二罪皆不可赦!你可有言辯解?”(歡迎您來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九四三章 佛門誓願
“其罪之二,事發之後,不思彌補。憤恨之下,反欲謀害儲君!二罪皆不可赦!你可有言辯解?”
那聲音猶如滾雷,震人心神。
陸天青張了張嘴,似欲說話。可到嘴邊時,卻又吞了回去。
辯解什麼?今日之事,分明就是一個陷阱。
兩位至尊聯手,要將他陸天青拿下,剪除他這個宣華羽翼!
也無言可辨!今日他出手,意欲加害宗守,乃是事實。
而眼前這少年,自晉階焚世之血後。就已然是陸家皇儲中,當之無愧的第981章處都炸出了一團團的血霧。
整個人,幾乎癱倒在地。在不能直立。
對面的宗守,則是冷眼旁觀。
初時目內也是微微意外,他真正的依仗,可不是這位聖尊。
魂念修為,也遠沒到感應至境聖尊形跡的地步。
可隨即就又坦然,唇角旁更滿是冷哂之色。
這場戲,是演給自己看麼?
以息自己。對焚空陸家的滔天之怒。
然則孃親她,被困這九絕死獄二十餘載,承受那般酷刑。
此怨此恨。又豈是一個陸天青的性命,就可以平息?
眼神冰寒,冷冷看著已癱倒匍匐的陸天青。
此時此刻。這紅袍老人已無半點聖境尊者的威嚴氣度,渾身染血,悽慘之至,也狼狽無比。
那焱元聖尊,不止是毀去了此人渾身關節肌體,更將此人的元魂重創,再不能御使靈法。
甚至其喉部聲帶,也被粉碎。只能是口中汩汩作響,以怨毒之至的眼神,盯視了過來。
宗守毫不在意。反而是失聲一笑。雙眼中忽然符文隱現,使陸天青的身軀,也忽然扭曲。
後者目中,也頓時現出惶然之色。不止是他身體,被數千上萬股方向不已的力量撕扯。還有火焰滲入。燒灼著他的身軀。
只是這些,都不足以使他驚惶。真正讓人難以承受,卻是那劇痛。
讓人痛不欲生,恨不得此刻就自絕,把自己身上肌肉,都全數割下的劇烈痛楚。
心中頓時明悟。這又是幻術!是宗守將自己曾經承受的痛苦,映照在他的心念之內。
偏偏此時,他卻偏是抵禦不得。
“很疼可對?恨不得現在就想死掉?可我那孃親日日承受之苦,卻超過這十倍百倍——”
宗守嘿然而笑,雙手指甲深深扣入肉內,戾氣南平。
“你當慶幸,孤還不曾真正喪心病狂,可以做出那些禽獸之事。”
血瞳之中,光澤再變。一枚枚暗合天道的紋籙組合,彷彿一黑一白,陰陽魚的勾玉影象。
而陸天青的身軀,也在這一瞬間,被扭曲粉碎,徹底爆成了血霧!
只一團殘魂脫出,還來不及遁走,就被宗守強行攝住。
那焱元聖尊,只毀去此人的修為武力,就袖手不管。
無非是欲將此人,丟給他來處置。
然則宗守也是坦然,沒道理只為不願受那焱元聖尊人情,就放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