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此反覆三四次之後,這才將衣裳給她穿上。
如法炮製將手背和腕上的傷都抹了藥之後,拿了布將那傷給裹上;完事兒之後,蓋了被子警告著赤煉:“敢多嘴仔細我收拾你!”
赤煉甚是無辜的瞧著他,呼嚕了兩聲之後,他淺淺一笑:“她自然是聽不懂你說什麼的。”
赤煉吐著信子上前,在他手上蹭了蹭,周宇鶴託著它的下顎,輕笑一聲:“帶她回去?”
瞧著赤煉點頭,周宇鶴那含笑的眸中滿滿都是算計:“自然是要帶她回去的。”
不管是為了利益,還是為了報仇,都要帶她回去的!
若真如他所想,她與北宮逸軒真是有情,那麼以情愛為劍,這世上他周宇鶴屈居第二,便是無人敢居第一!
他倒是要瞧瞧,她與北宮逸軒有了誤會,生了間隙之後,還如何能那般緊密的抱作一團!
夜幕時分,老劉揹著滿滿一揹簍的東西上了山,又給二人添了好些的衣裳之後,將那用布包著的銀針拿了出來:“這是鎮上藥鋪裡頭賣的,雲大夫瞧瞧是否要這樣的?”
周宇鶴接過那銀針瞧了瞧,雖說不如他的好,可有總比沒有強。
將銀針收了起來,周宇鶴面上一笑:“有勞劉大叔跑這一趟。”
“雲大夫客氣了,雲大夫給咱們村兒義診,他們可都說多虧我救回一個大夫呢。”說話間,老劉將吃的用的都擺到了桌上:“這些是雲大夫交待買的,雲大夫瞧瞧可有什麼少的沒?”
銀針是關鍵,其它的都可有可無,周宇鶴表示沒什麼少的了,老劉拿出剩下的幾兩銀子:“這是剩下的。”
周宇鶴忙將銀子塞回老劉手中:“若非劉大叔相救,我與娘子必是難保性命;救命之恩不勝感激,且叨嘮了大叔一家,我娘子很是內疚,清醒時再三叮囑,務必讓大叔收下剩下的銀子。方才娘子還讓我去尋了藥,說是佔了這屋子,耽擱了大叔打獵,也只有這些藥材能拿去換銀子以表歉意。”
周宇鶴這一口一個娘子交待,老劉心想著,那夫人真是個會想的。可是這銀子委實多,他也不好意思收;瞧著簍子裡的藥,老劉連說使不得:“雲大夫客氣了,這些銀子都夠我們一家子好些日子的開銷了,我這……”
“劉大叔不必推辭,若是娘子醒了知曉大叔不收,必是難安;其實我也是有事相求,此事耽擱大叔一家許多日子,只當是給大叔一家的補償。”
周宇鶴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老劉只得收下,同時問道:“雲大夫有事儘管說,能辦到的,自然去做。”
“這事,我也不好意思開口,我只得一手醫術,是個窮大夫,娘子家境殷實,便將我招上了門,入贅為婿;她家有個兄長,生的極好,待她亦是極好,我們這次出事,都是我一意孤行,只怕她兄長尋來時,會怨我不聽勸阻。
故此,還請大叔一家人這些日子去集上住著,請一個能寫字的先生,將今日給你那紙張多寫幾份,尋一處地方等著,若是有一個生的好看的男子來問,你們便與他說,娘子與我很好,我們都很安全,也很恩愛;若他要來,你們便帶著他來就好。
若不是那生的好看的男人而來,旁的便別說,只說是一位莊姓姑娘給你們的紙條,直接將他們帶來便好。”
周宇鶴這話,聽的老劉轉了許久,這才問道:“雲大夫,那生的好看是怎樣的?像雲大夫這般好看麼?”
“是的吧,她兄長面若桃花,生的比一般女子還要嬌。媚。”
這答覆,聽的老劉心中直道:真有這般容貌的男人?那豈不是山中狐狸了?
“到時那男子若是來了,還請將我們的談話保密,畢竟我在那家中,也說不上話。”
一個大男人,因為家境不好而入贅,說不上話是自然的;瞧著周宇鶴一副尷尬的模樣時,老劉心想著,也真是夠難為他的了。
不管心裡頭如何想,得了交待之後,老劉揹著那藥材,帶著銀子下山去了。
瞧著人走遠了,周宇鶴這才轉身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嘴角一勾,那笑意莫名的加深。
寧夏醒來的時候,天早就黑的見不著邊兒了;當她睜眼的那一刻,就瞧著赤煉那小東西湊著腦袋來看她。
瞧著她睜眼了,呼嚕呼嚕的也不知是在說著些什麼,小腦袋直往她臉上蹭著,那信子吐到臉上,癢的她直偏著頭:“好了,別鬧了。”
撐著床起來,這才發現手上的傷竟是包紮好了,雙手包著白布,寧夏心裡頭直打鼓:“小東西,我家炮灰是不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