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宇鶴是肯定不會給她包紮的,難道說炮灰這麼快就找來了?
還沒等赤煉答覆,寧夏掀了被子就要起身,怎奈這躺的久的,一下床,眼前一黑,就要摔倒。
重重坐回到床上,閉眼緩神。
外頭正在煎藥的周宇鶴聽到動靜,起身走了進來,瞧她閉目坐那兒緩神時,折了回去,端了一碗湯藥進來。
“醒了?醒了就喝藥。”
這話是不鹹不淡,語氣也是冰冰冷冷的。
寧夏睜眼瞧著他,見他將碗放到桌上又出去了時,心裡頭琢磨著,他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樣?
赤煉爬到她肩頭,親近的蹭著她,而後小腦袋朝著那藥碗,似在催促著她趕緊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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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7:要被她氣死
腦子沒那麼暈了,寧夏這才走到桌前,瞧著那黑乎乎的一碗藥時,小聲的問著赤煉:“他有沒有在這裡面下奇怪的東西?”
赤煉瞪著一對赤紅的眼睛瞧著她,顯然是理解不了她這話裡的意思,外頭那端著粥進來的男人聽到這話時,一聲冷哼:“以已度人!”
“……”
說的好像他不是她想的那種人似的!
瞧著他放到桌上的粥,寧夏眨了眨眼,見他擺了兩個小菜上桌,兩副碗筷擺上時,不確定的問道:“周宇鶴,你不會想毒死我吧?”
原諒她,對他實在是放不下戒心!
“不吃就滾!”
四個字,表明了他的態度,瞧著他顧自乘了粥開吃時,寧夏輕咳一聲。
那什麼,這又熬了藥,又是煮了吃的,還給她的手包紮了,這怎麼看都不像他啊!
先前還不是那個恨不得弄死她的渾蛋麼?這一下轉了畫風,難道那一刀沒砍著他?還是說,那一刀下去,砍出點兒良心來了?
心裡頭琢磨著問題出在哪兒,寧夏瞧著那藥就有些走神。
瞧她這般忌憚,周宇鶴喝了兩碗粥之後,這才放下碗與她說道:“莊映寒,若論忘恩負義,沒人比的過你。”
嗯?
抬眼瞧著他,寧夏心說我怎麼就忘恩負義了?分明你是個白眼兒狼好吧?
“當初我就不該救你,不給你解那蠱,你早便死了!你一死,自然無人毀我大計!”
二人初見,就是在北宮榮軒的壽辰之上;本是沒打算那麼早現身,可就是那麼鬼使神差之下,他早早的入了京。
聽他這般說,寧夏那放到桌上的手下意識的叩了一下桌面。
他這是在,算舊帳了?
“救你,是看在北宮逸軒的面上;卻沒想到,竟是給我救了一個禍害!那個時候,你與北宮逸軒應當還沒生情;只是想不到,我救了你,倒是成全了你們二人。”
“所以?”這男人狡詐的很,她可不敢掉以輕心!
瞧她這小心翼翼的樣兒,周宇鶴重重一哼:“也不怕告訴你,我目前就想著莊家舊部和你身後那勢力先他一步找來;你毀我計劃的仇,也別妄想我能揭過;哪怕天下一統的計劃壞在你手中,我也要憑本事再立高處。”
他這般明言,寧夏倒是詫異了,不明白他是腦子壞了?還是又在耍什麼花樣?
“很奇怪我這般心平氣和與你說話?”
“嗯!”
這一問一答,難得的和氣,周宇鶴給她乘了一碗粥,那笑也不知是嘲諷還是冷笑:“說過了忘恩負義,咱們再來說說狠心;我這身子我可是愛惜的很的,偏偏你是一再的來給我添傷;你那一刀下來,險些廢了我的腿。”
“你當我三歲孩子?又不是挑了你腳筋,哪兒那麼嬌。弱?”與他說話嗆慣了,他這話一出,她便是給嗆了回去。
這一給嗆回去,瞧他面色一沉之時,輕聲嘟噥:“我身上的傷不也是你造成的。”
手腕上的傷他也有責任,手背上的傷他也脫不了干係,這脖子上的傷更是他直接造成的。
“所以,你是想說傷身之事兩兩相抵?”
“……”
抵麼?她抵不了,他必然也是抵不了的。
“罷了,此事姑且不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將這二者佔全了,偏偏還嘴不饒人,我便是與你說再多,也只是自個兒尋不痛快。”
切,說的跟你有多高尚似的;寧夏心裡頭直嘀咕,那人把藥碗往她跟前一推:“先服藥再喝粥。”
“那個,周宇鶴,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