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下毒的。”
心裡頭實在是拿不準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可眼下他這般平靜的說話,對她而言自是最好的;若是再吵再鬧,吃虧的絕對是她。
只是,她這話不說出來,她心裡頭著實不痛快;她就是想弄明白,他這忽然轉性,是為何?
雖說他此時面色也是不佳,可這桌上的東西都是他弄的,她不得不懷疑。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人一說,寧夏又是撇了嘴:“你也算不得君子。”
“莊映寒!”
他這一喊,她又是一撇嘴,端起那藥兩口喝下。
瞧她喝了藥,他將粥推了過來:“今日喝著白粥,劉大叔打理了一隻山雞,明日喝些雞湯補補身子。”
“周宇鶴,有什麼你能明說嗎?就算是你要殺我,也得讓我死的明白,你這麼忽然轉了性,我死的不明不白的,死了也不甘心。”
“莊映寒,你哪一日不算計別人,你是會死嗎?”
這句話,雪域之時他說過, ;此時再說,那惱恨的意味只增不減。
寧夏不樂意了,她只是想弄明白,怎麼又是算計了?她算計什麼了,他就這般炸毛。
“拜你所賜,我腿上這傷沒法子獨自進山採藥,你若是死了,誰來伺候我?”
“你本事那麼大,說一句,村兒裡那些人立馬就來伺候你了,哪兒需要我?”說到這,寧夏還是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