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吡笑,樂浩然抬上朝寧夏身後而去,那話,不輕不重的傳了過來:“那溪邊的景色倒是不錯,夫人不想去瞧瞧?”
又是去溪邊?
這一次,她可沒有任何的尷尬曖昧,心中只有解不開的疑團……
昨夜到這溪邊之時,只有那夜明珠能看清不遠的距離,此時青天白日的,天氣不錯,當她再次回到這裡時,這才將溪邊景色給看了個全。
只見這峭壁之上是一條條張牙舞爪的裂縫,那裂縫之中,浸出了水來,那水順著峭壁進了溪水之中。
原來這水聲,是這麼來的。
峭壁一眼望不到頭,就好像是從天上一直垂下的一般,那上頭隱隱有些青色,卻是不多,而且這峭壁的岩石之色看起來有些奇怪,她對地殼沒有研究,所以看不明白這些石頭是怎麼形成的。
清澈的水中偶爾能見到幾條魚遊過,一直游到那看不到尾的下游。
溪邊有不少奇形怪狀的鵝卵石,寧夏彎腰撿起一個像是動物的石頭放在手中一邊把玩著,同時坐到旁邊的大石上;那模樣,倒是怡然自得。
樂浩然看到她這般愜意的模樣時,那眼中的恨意卻是止之不住;上前將她手中的石頭給打落在地,語氣陰沉的說道:“倒是個好計策,他這般謀劃,卻是被你們給耍的團團轉。”
他?哦,指的是北宮榮軒?
寧夏揚頭看著立於眼前面色不佳的人,面上閃過笑意:“怎麼著?你背主找了個靠山,結果那靠山不如主子來的厲害,如今倒是牽怒到我的身上了?”
當他說出那句話時,她就明白了。
他已經看穿了一切!
這個在男人,在炮灰兄弟三人之間扮演的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角色?
在小皇帝眼中,他是忠心的;在炮灰眼中,他的背叛是值得深思的;在北宮榮軒眼中,他的合作是十分有利的。
這個男人就像是一條靈活的魚兒,在三座大山之間來回遊動,遊刃有餘。
他得到小皇帝的信任,能去辦任何機密的事情;他與北宮榮軒合作,能得到許多有利的訊息;炮灰也正是因為如此,不敢輕易動他,才讓他這般肆無忌憚的要挾著她,讓她一起來這溪邊‘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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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5:神馬情況(2月打賞加更16)
也正是因為樂浩然在三兄弟之間的遊刃有餘,才能得到許多的訊息,所以他才會在此時明白所有的事情,近而要挾著她。
只是,這個男人來要挾她做什麼?她是誰,她做什麼,她對付誰,與他有什麼關係嗎?
“主子?”
輕嚼著這二字,樂浩然那眸中閃過一些什麼,那似乎是一段讓他掙扎的過去。
也在此時,他一聲吡笑,口中呢喃了一聲:“夫人?”
主子?夫人?
這還有什麼好想的嗎?
他比北宮榮軒更早知道她不是雲閒的人,更不是什麼人易容而成;她就是她,在他的眼中,她就是莊映寒!
雖說是懷疑,卻也有些不敢確定,畢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不驗證一下,如何能放心?
方童兄妹二人的那些話,讓樂浩然證實心中的猜測,如今證實了,他卻是十分的惱怒,那種惱怒,讓寧夏感到莫名其妙。
她不明白,為何他在說著‘夫人’這二字時,那種嘲諷,那種輕視要這般的逼人?而這種嘲諷輕視之中,偏偏又夾雜著恨意,彷彿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般。
難道說,樂浩然與莊映寒之間有些什麼過節?想想,又實在是不可能!
書裡這二人可是沒有對手戲,也沒說樂浩然是什麼身份;而且她在穿過來之後,和這樂浩然也是在上路之時才見著。
最關鍵的是,樂浩然也是在冬狩之時才從邊塞回到京中,他與莊映寒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怎麼可能有交叉點?
心中實在是猜不透這人的怒火是從何而起,寧夏在他怒目相向時,起身站到了石頭上,與他平視:“樂浩然,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全部,為何不去告訴北宮榮軒?只要你告訴了北宮榮軒,就會讓他重改計劃;你這般來怒目相向,有什麼意思?”
一門心思的對付著那些敵人,怎麼就沒和炮灰好好的商議商議,跟身邊的忠心之士說清楚樂浩然的背叛之事?
這想法不過是一閃,她便自己給掐死了;如果這事一旦挑明,他只會更快的發現異樣。
寧夏這話,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