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看出這副畫中的那份瀟灑隨性。
善琴者,能從琴音之中觀透人之本心;善字者,能從字中窺其本性,善畫者,畫風走向亦是與人之本相通。
小皇帝這麼深沉的一個孩子,居然能畫出這般隨性灑脫的藍竹,這倒是讓寧夏頗感意外。
“阿姐可還沒說呢,朕這畫是如何啊”
寧夏微微失神,小皇帝揚眉含笑的問著她;看著小皇帝那臉上的笑意,寧夏感覺自己像是被一條蛇給盯著了一般,那種從心底冒出的警惕,實在是太快。
穩住心神,寧夏回之一笑:“皇上這藍竹倒是極好,看來這次出來皇上心中暢快了許多。”
“可不是麼。”似對寧夏的回答甚是滿意,小皇帝指了指一旁的墨,隨意的說道:“阿姐許久未曾與朕一同寫字作畫,今日難得清閒,阿姐便替朕研磨好了。”
還好是研磨!
寧夏那心在小皇帝前段話說出來時,高高懸起,聽到後頭那話時,悄悄的吐了口氣。
她不清楚莊映寒畫畫的功底,但是她畫畫的本事那才真是讓人笑話,若是小皇帝要她一起畫,那可就真是嚇死人了。
磨墨好啊,雖然是做丫鬟做的事,總好過提心吊膽露馬腳要強!
這腦子裡想了許多,又是慶幸又是腹誹小屁孩兒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做;手上倒是沒有閒著,給小屁孩兒磨著墨。
“阿姐給朕想一首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