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是在暗無天日的魔獸森林中。
那時候我站在對面的懸崖上冷漠的看著對面的那些愚蠢的人相殺相奪,那抹黑色的身影措不及防的闖入我的眼眸之中竟然奇異的讓我死水般的眼眸蕩起了點點波瀾。
她很有趣的躲過眾人的視線,側躺在伸出到懸崖之上的樹枝幹上,黝黑閃亮的貓眼似乎對那場殺戮顯得異常興奮,看戲一般的從戒指裡拿出一個紅色的果子,一邊啃著一邊看,只是不期然間,她側過頭猛地對上我的眼。
不知為何,心臟猛地加速的跳動了幾下,只是還來不及我多想,我的視線便被她手上啃了一半的果子吸引住了目光,那是地獄果,他們累死累活的在懸崖邊上等著結果的地獄果!
很快的眾人便發現了她,當然也發現了她手上的地獄果,頓時魔獸和人類都瘋狂的向她湧去,我站在原地看似冷漠的看著一切,卻在不為人知的內心壓抑著想要出手將她護在身後的衝動。
然而她又讓我意外了,上古黑暗神器,雙刃雙月刀。
她掛著惡作劇般的笑容,漂亮的眸中卻閃著俯視他人的光芒,全身上下似乎都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氣息,真是個特別的女人,她是從哪兒來的呢?為何我從來沒有聽聞過有關於她的資訊?問問身邊的嚴玉幕,他也不知道,於是我的好奇心很詭異的膨脹起來。
只是還沒幾秒鐘她便消失在了原地,這讓我有些失望,我不知道為什麼,彷彿明明方才還是一片溫暖,突然見溫暖被全部抽走,只剩下凜冽的寒風,這種感覺真是該死的不好。
只是我沒想到我們的第二次見面會這麼快。
她高高的站在一棵樹頂,手中似乎拿著某種奇怪的樂器,新奇悅耳的樂聲竟然讓我有些放鬆。這真是一件怪事,我從來不曾在外面放鬆過自己,即使我覺得死亡並沒有什麼大不了,時刻保持警惕,即使是在睡覺,這已經是一種本能了。
她從樹梢上飄下來,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黑色蝴蝶,美麗得不可思議。
嚴玉幕在和她談著地獄果的事,我安靜的在一邊聽著,她的聲音很好聽,帶著一種微冷的清脆,只是顯然交流得並不順利。暗三幾人對她的不敬讓我異常憤怒,不受控制的發出凝重的威壓讓他們跪在地上懺悔。
最後她提出了等價交換,這是一個不願意吃虧的女人,我突然有種想要看她錯愕的神情的模樣,於是我脫口而出——我娶你為妻。
不出我所料,她錯愕的微微張大了嘴,看著我,眼裡的資訊很明顯的在說為什麼我這張淡漠的臉為什麼會說出這麼讓她驚悚的話,她的反應果然很可愛。
她當然不會接受一個陌生人的求婚,這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不知為何心裡卻有種失落感,最後她提出的條件讓我覺得欣喜,這是不是代表我們今後還會見面?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只不過我沒想到會是以這種形式。
我**著身子在浴池中洗澡,而她竟然就在我浴池殿的屋頂,似乎是那琉璃瓦上的霧氣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開始一片片的掀開瓦礫,於是我的惡趣味再繼上一次後又回來了,我從浴池中出來,站在岸邊,很清楚的聽到了一聲“噗……”的聲音。
有什麼東西落在就要落在我的頭上,條件反射的往旁邊一躲,我看到一坨黃色的東西落在了地上,伴隨著點點紅色,紅色的是血,但是這坨看起來有點……那個的東西是什麼呢?而且味道有點怪……(是榴蓮!那時候凌月星離是一邊吃榴蓮一邊掀瓦滴,結果看到美男圖一時控制不住的噴了,忘記的親可以回去看看麼~!)
我很高興我們的再一次見面,至少確定她在瞻鏡淵了不是嗎?只是讓我再次驚訝的是,她竟然成了帝國學院的學生,而且還是以深紅階藥師的身份進去的。
這讓我驚愕的同時又有種莫名的自豪感,這是種奇怪的感覺,他們甚至沒說上三句話,但是本能讓我想起來還躺在病榻上的皇姐,一個深紅階藥師,我想應該可以將皇姐救起來,於是我帶著人來到了帝國學院,腳步有些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是因為急著讓她去給皇姐治療嗎?這可真是奇怪,十年的時間無數次為皇姐尋找續命藥物的時候他都沒這麼急過。
到達帝國學院的時候她似乎正準備跟宮老的孫子宮束璟打擂臺賽,而且還要籤賣身契,噢,這種東西聽起來感覺真是糟糕透頂,所以我很乾脆的提出代替宮束璟跟她打的想法,但是她似乎很驚訝,連續問了我兩次,我不喜歡開口說話,但是這次卻異常耐心的跟她重複了兩遍,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