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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越緩緩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昏暗,肌膚傳來淡淡的涼意,一股青草味撲鼻而來,這是哪兒?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卻愕然發現自己只著一條褻褲,身上蓋著自己被血染紅的外衫。先前曾經受過傷的地方,肌膚如玉,不見半絲傷痕!
如果不是褻褲上星星點點的血漬和那件外衫,他真得以為在宮裡發生的一切僅僅是一場夢,一定是小小!可是,她現在在哪?
南宮越站起身,環視一週才發現,這是一處山洞,洞內乾爽溫暖,如果不仔細去聞,很難發現洞中那淡淡的腥臭味,這是一個熊窩。他微微一笑:或謝有小小,才能辣氣壯佔據黑熊的洞穴而讓它敢怒不敢言吧?
南宮越彎腰走出洞穴,洞外也沒有小小的影子,她去哪兒了?還是,出什麼事了?!
“越,你醒了?”一個驚喜的熟悉的聲音在左手處響起。南宮越轉頭一看,小小甩著手,鬢角微有些水漬,眼睛如星子般明亮,臉上全是驚喜之色。
南宮越溫柔地看著她,低低“嗯”了一聲道:“去哪兒了?”
小小回手一指身後:“那裡有條小溪,我去洗了把臉。呃,本來想逮條魚來著,可惜沒有趁手的工具。”因為走得急,小小臉色微有紅暈,倒看不出之前因為失血過多,又經歷過那樣的痛苦後的蒼白。
南宮越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吻吻她的額頭道:“謝謝你,小小!”
溫熱光滑的肌膚接觸到小小微涼的臉,南宮越反倒感覺渾身有些燥熱起來。他微微喘息一聲,連忙鬆開小小後退一步。
小小抬頭,詫異地看著他的臉道:“越,你臉怎麼這麼紅?”話音剛落,小小猛然想起靈魅血液亦是魅毒之事,心跳瞬間加速,目光閃爍著吱吱唔唔說道:“天,天色不早了,你不餓嗎?”
南宮越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好象要燃燒一般,很快沸騰起來,所有的血液似乎一瞬間朝著一個地方湧去。他悶哼一聲,彎腰後退幾步,幾個呼吸的時間已經被那股熱浪灼傷了狼。
小小被他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扶住他問道:“越,你沒事吧?”
南宮越伸手一把攥住小小的手,微涼的手腕如同酷熱裡的那股清涼,他眼睛滿是血絲,盯著小小暗啞著聲音喚道:“小小!”
小小隻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腔一般,她緊緊咬住嘴唇,顫抖著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撫在了南宮越的臉上。
感覺到了小小的默許,南宮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一把將小小打橫抱起,幾步邁回洞中,將她輕輕放在了之前自己躺過的地方。
小小閉著眼睛,身子微微顫抖,緊張地喘息著,靜靜地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南宮越執起小小的手,放在口中輕輕噬咬。如電流般的酥麻從指尖傳來,漸漸傳遍了全身,小小輕輕地、如夢囈般地喚道:“越!”
軟軟的聲音瞬間擊垮了南宮越全部的狼,他不顧一切地吻住她、胡亂扯去了小小的衣衫,熾熱而靈活的手指如同帶著火焰,在小小身上四處點火。
當兩人真正赤裎相對,一種異物侵入帶來的不適和撕裂般的疼痛讓小小忍不住輕撥出聲。南宮越緊張地問道:“小小,你怎麼樣?會不會很痛?”
小小眉頭微蹙,輕輕搖頭,伸手環住他的脖頸。
南宮越低頭吻住小小,一鼓作氣衝破那層阻障,立刻感到自己進入了一個緊窒、柔軟的溫暖所在,一種全新的、從未有過的、令人發狂的暢快在身體內爆炸般散了開來。他悶哼一聲,僅憑著一種原始的本能橫衝直撞,恨不得將小小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
痛!只有痛!在南宮越真正進入自己的那一刻,小小忍不住大叫出聲,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她緊緊叩住南宮越的肩膀,在他的吻裡細碎嗚咽著,被動地承受著他帶來的痛楚。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南宮越大聲的、無比暢快地喟嘆著癱軟在小小身上,小小這才感覺自己好象又活過來一般,再也忍不住抽噎起來。
南宮越一聽到小小的哭聲,不顧自己滿頭滿身的大汗,連聲問道:“小小,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痛?我是不是弄傷你了?!”他一翻身坐在小小身邊,毛手毛腳就要去檢視。
小小連忙拉住他的手,抽抽嗒嗒說道:“我沒事,就是好痛。”
雖然前世此類資訊來源頻多,但家教極嚴的小小最多從同學手裡借來的出版網文中看到過這種描寫,可是,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呢?小小心裡無限委屈暗暗嘀咕道:“到底小說中都是騙人的,哪有疼一下下就會好?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