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自己會一直這麼痛?”
她小聲的、紅著臉問道:“你,會不會是弄錯了?”
“錯了?”南宮越詫異道,如果錯了的話,為什麼他會感覺到極致的銷魂、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欲仙欲死、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一次便已成癮的極樂滋味?
可是,小小是他第一個女人,他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南宮越有些謙然說道:“對不起小小,我太著急……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從未有過……”
幸虧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看不清南宮越已經燒起來的臉,只聽他結結巴巴說道:“我,我也是看了,別人送給我的畫冊,我也不懂。要不,等我見到他們,我再問問?”
聽了他的話,小小覺得好心疼。他是身份尊貴的皇子,如果在月國皇宮中長大,身邊自會有教養嬤嬤,也有教皇子人事的宮女來教導他這一切。十八九歲的皇子,別說是王妃、侍妾,恐怕連孩子都有了。可是南宮越卻只能憑藉著幾本“畫冊”,去學習他成長為男人的第一課。
小小輕輕靠在他的懷裡,忍不住笑道:“這種事,你怎麼好開口問別人?”
柔軟的身體帶著淡淡的馨香,南宮越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遲疑道:“小小,其實,我倒是還有另外一種辦法,看看我們究竟是不是真得弄錯了。”
小小抬頭“看”向南宮越,黑暗中只能模糊看到他線條優美的下巴:“什麼辦法?”
南宮越低低說道:“我聽說,第二次就不會那麼疼。小小,不如,我們再試一下?嗯?”最後一個字,已經暗啞,帶著濃濃的慾望。
小小大吃一驚,剛欲開口,南宮越已經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