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姑娘,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先送您回去吧。”
米豆豆打量了他一會兒,見問不出什麼訊息,淡淡地點了頭。究竟怎麼回事,等蕭冀陌回來一問便知。
而蕭冀陌此時正在一個守衛嚴密的地方沉著臉不說話,他對面的蘭妃很不悅地看了他一眼,語帶斥責:“皇兒,本宮跟你說了這麼半天,都不能讓你動身回宮。那個女人究竟哪裡好,能讓你連大好的河山都不要!”
蕭冀陌冷哼:“蘭妃娘娘說笑了,這所謂的大好河山,想要的一直是你吧。我原本就從未動過心思。”
蘭妃怒極,陰沉著一張臉拍案而起:“皇兒,等你當了皇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為了一個鄉野村婦丟了大好前途!”見蕭冀陌面露不屑,又眯著眼威脅道:“若你真的這麼不爭氣,那就別怪母妃了。或許真要等那個一直拖累你的女人消失了你才會收心。”
蘭妃最後一句話說的不鹹不淡,平和的很,卻讓蕭冀陌渾身泛起殺意。他墨色的眸子裡波濤洶湧,有力的大手緊緊握拳,用力控制住把面前的女人活活掐死的衝動。蕭冀陌沉著臉,聲音低沉而冰冷:“你以為我會讓你動她?蘭妃,倘若你敢讓她少一根汗毛,我會親手把你送入萬劫不復之地!”
蘭妃輕笑,臉上甚至帶著些許癲狂,她深深地看著蕭冀陌,一字一句道:“皇兒,母妃這二十多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你鋪路。只要能讓你成功登上皇位,你恨我也好,殺我也罷,我絕不會停手。”說著她彷彿想到了極其傷心的事,上前幾步去按蕭冀陌的肩,眼神凜冽,“皇兒,文淑貴妃害的你我母子分離了二十年,你難道就不恨嗎!”
蕭冀陌眯起眼,聲音低沉冰冷:“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動身回宮,其他的不必再說。還有,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你若是真敢打豆豆的主意,我會親手把你在乎的一切統統毀了。”說完彷彿不願再談,他頭也不回地起身離去。
蘭妃瞪著蕭冀陌的背影幾乎咬牙切齒:“皇兒,為了一個鄉野村婦,你難道連自己的母妃都不要了嗎?”說完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當初自己迫於無奈拋棄了他,看來這孩子到現在還在恨她啊……
蕭冀陌和蘭妃談完時天色已晚,他只覺得心裡一股氣堵得難受,卻找不到地方發洩。不想把不好的情緒帶給豆豆,蕭冀陌決定先找個地方喝點酒,靜一靜。
米豆豆此時正守著一桌子早已備好的飯菜等著蕭冀陌回來。昨天忙了許久,竟忘了把那提拉米蘇先給蕭冀陌嚐嚐,今天得好好補上才好。可是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蕭冀陌卻遲遲不現身,米豆豆單手撐著腦袋眼皮漸漸有些發沉。
就在米豆豆快要睡著的時候,屋頂上來了一位不速之客。花木葉以極其扭曲的姿勢掀開了房頂上的瓦偷看,他俊美的臉面部表情極其僵硬,彷彿在用力隱忍著什麼。待看到房間裡只有米豆豆一人時,冰藍色的眸子閃出犀利的光。
該死的女人,敢給他下這麼烈的藥,不過才第二天他就忍不了了。若真是撐到三天後,只怕他堂堂大漠三皇子就要被活活癢死了。正好那男人不在,先把解藥討到再說!
想著身形一閃,屋頂上哪裡還有原先的身影。
米豆豆輕輕地睜開眼,神經瞬間緊張起來。藉著搖曳的燭光她感到有個人正在一點點靠近,危險就要降臨的壓迫感讓她屏住呼吸。
花木葉邊忍著全身的癢意邊以極其扭曲的姿勢朝米豆豆撲去,眼看著就要正中目標,誰料眼前的人去猛地一個轉身,小手一揮灑下滿滿的一把白粉來。
花木葉反應不及,就那麼吸了個足量,瞬間就感到渾身無力,癱了下來。該死的,竟然在同一個人手裡栽倒了兩次,還是同一個方法。花木葉在倒下的那一刻在心中怒吼,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米豆豆轉過身時眼神凌厲,全身都處於皆備狀態,待看到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花木葉時才算定下心來。她好笑地打量著四肢僵硬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花木葉語帶戲謔:“怎麼,昨天的毒沒中夠,今天又來找虐?”
花木葉憤恨地瞪著米豆豆那張幸災樂禍的臉氣得咬牙切齒:“你這可惡的女人,竟然給小爺下那種刁鑽的藥。小爺不過是打擾了你們夫妻的打情罵俏,你犯得著這麼整小爺嗎?”
米豆豆輕笑,狀似同意地點頭:“說的有點道理,繼續。”
花木葉磨著牙,看著米豆豆一張幸災樂禍的臉越發氣得牙癢癢,只恨不得在她臉上瞪出兩個洞來。偏偏他此時不能動彈,渾身又癢的厲害,當真是比死還難受。他擰眉,迅速做出決定。罷了,好漢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