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不由自主地辯解:“我沒有……”
皇后勃然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厲聲道:“不識尊卑的東西,本宮面前,你也敢稱‘我’?!”
佟妃連連磕頭,說不出話。
恪妃目光一閃,端了杯茶遞給皇后,笑道:“皇后娘娘消消氣,佟妃妹妹初來乍到,還生疏著。”
她不說還好,一說皇后更加生氣,厲聲喊了蘭珠:“去跟敬事房說,摘了佟妃的綠頭牌,什麼時候學會規矩了,什麼時候再見皇上,禁足景仁宮。”
佟妃嚇得尖叫:“皇后娘娘,您饒了奴婢吧,奴婢知錯了……”
皇后像是趕蒼蠅一般揮揮手,立刻有孔武有力的內監拉了她下去。
皇后冷冷道:“你們都散了,回宮去,誰也不許看佟妃。”
眾人唯唯諾諾地散了。
養心殿中,福臨剛剛批閱完奏章,放下硃砂筆,已經天黑了,敬事房總管呈進綠頭牌請皇上翻牌子。
福臨一眼望去,奇怪道:“佟妃的牌子呢?”
敬事房總管低下頭去:“回皇上,今兒皇后娘娘下旨,說佟妃娘娘不知尊卑規矩,撤了佟妃娘娘的綠頭牌,讓佟妃娘娘禁足景仁宮思過呢。”
福臨眉心一皺,翻了恪妃的牌子,吩咐道:“去傳旨吧。”
敬事房總管恭敬道:“是,奴才這就去永壽宮傳旨。”
永壽宮中,恪妃接到侍寢的旨意露出一抹明豔的笑容。雨薇一邊服侍她沐浴,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