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希白便搖了搖頭說:“也不知道是什麼親戚,誰還打聽這些!我不過白聽到這麼一句風聲,又想起你和他家沾親帶故的,才說起來呢。”說著,便又笑起來,只問林澤說:“哎,要我說呢,正經的你還是好好地念書,等來年開春金殿應試一舉奪魁才好呢。”
說得林澤笑了,只說:“你這話說得倒吉利,只是也不想想,你們虛長我幾歲尚沒能金殿奪魁呢,怎麼偏到了我這裡,就那麼寄了這樣的厚望來?”
聞希白也不羞惱,只笑了笑,拿著手裡的紙扇敲了敲手心,十分瀟灑的樣子。“我們原也想奪魁來著,可偏沒人肯給我們寄厚望呀。”說著,便拿眼去看林澤,看得林澤都不好意思起來,才又笑道:“說真的,以你的手筆,拿下狀元那也不在話下呀。”
林澤便笑了笑沒說話,裴子峻只以為給他壓力太大了,忙補上一句說:“就是拿不了狀元,那榜眼也極好的。你也別聽希白這些話,那狀元多難得才有一個呢,你只盡力也就是了。”
聞希白卻搖頭晃腦地笑道:“啊呀呀,這話可就錯啦。縱得不了狀元,好歹得當上探花才是。這自古以來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