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為什麼會這樣,不過,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那裝滿了撲克的箱子時,渾身一震。他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為了這次賭局所準備的撲克有一百副,現在已經用掉了近半,卻連稍微大一點的輸贏都沒有。
他想,難道……
並不是不想跟下去,可是他更明白一個道理。雖然自己的賭術未必夠強,可是自己的耐性好,而自己需要的並不是賭博的快感,自己所需要的是漢陽鐵廠,需要的不是盛恩頤中途收手,而是一擲千金,把所有的一切都押上。所以,自己寧願以棄牌的方式來為自己拖時間,同時掏盡盛恩頤的耐性,在其失去耐性誘使其將那三百萬,嗯,將漢陽鐵廠完全押上賭桌。
棄牌,棄牌……不斷的棄牌,使得自認耐性極佳的漸漸的生起了幾分浮躁,他覺得這牌局若如此持續下去,那恐怕真的不是一時半刻能夠結束的了。他隱秘的深深呼吸了兩口空氣,按捺住浮躁情緒。
又是新的一局,早莊稼漢浮燥不堪的盛恩瞥了一眼的牌面,那是一張a,再以不經意的眼神掃在的眼睛裡。他發現管膽棠的眼裡閃過一道光芒,儘管格外剋制,可仍然看得出。
這牌一定是一手好牌,那是不是……
“不跟!”
聽著這兩字,盛恩頤不禁迷惑了,本來這一直以來的棄牌表現就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