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和小慧,他們被安排到大廳右側的五號法庭。
進入法庭前,先要透過一個關卡,有警官手持電動測試儀,把每一個進去的人從頭到腳掃描一遍,任何金屬物都不能帶進去。檢查完後,警官指示小慧夫婦去裡面的一個房間。
這是一個很小的房間,寫字檯擺放在中間,它的外側放著兩把椅子。法官坐在裡面。姚漢和小慧在法官的對面落座後,姚漢首先按要求敘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並把罰單遞給法官看。法官態度和藹地問了幾個問題,姚漢如實的一一回答,那情景不像在上法庭,到有點兒像朋友間的拉家常。
最後的裁決是:罰款被免只交二十元訴訟費。這結果真讓小慧夫婦感到意外。
出了法庭,小慧夫婦感慨:加拿*庭的辦事效率高,辦案方法靈活,立場公正。尤其是法庭的樸實簡潔的建築外觀,表現出了政府不浮誇、不浪費的工作作風。而法庭內部擺放了供人等候休息的舒適的椅子,更是加拿大社會人性化的體現。聯想到以前辦理社會保險卡、申請失業金所見到的政府辦公機構的所用房,外觀都是極其普通的,而內部設施又給人提供了周到和舒適的服務。
不知為什麼她突然聯想起在網上看到的一張圖片:建的像人民大會堂一樣的國內某縣政府的辦公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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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遇警察突襲
有過一段上法庭的經歷,小慧暗下決心:一定要利用在家休息的時間,好好學習英語。計劃還未實施,隨後發生的一件事,讓她再次嚐到了語言不通的苦果。
小慧家住的小公寓隔音很差,左側的鄰居是一個年輕的西人小夥兒,經常在家裡開PARTY(派對)。特別是一到週末,人來的更多,吵鬧聲和震耳的“低音炮”經常持續到深夜十二點鐘,吵得懷孕的小慧煩躁不安,久久無法入睡。
為此,姚漢幾次找管理員,管理員始終回答:十一點前娛樂是正常的,過了十一點,你可以報警。小慧夫婦不想報警,怕鄰居關係搞僵了,沒什麼好處。
一個星期天的晚上,十一點鐘後隔壁仍然吵鬧不休,小慧夫婦只好採取敲牆的辦法。果然,敲一敲,聲音就小一點兒或停一會兒,可是,沒過多久,又是一片震耳欲聾的聲音。
敲了三次都是這樣,姚漢想再敲,小慧勸住他:“別激怒他們,就忍忍吧。”
第二天上午,人們都去上班了,由於昨晚沒睡好,小慧此時睡得正香。突然,她被“咚咚咚”的急促敲門聲驚醒了,迷迷糊糊地趕快下了床,“誰呀?”
“Police(警察)”。
小慧聽成了“Please(請開門)。” 她猜想:可能是隔壁的年輕人,說不定是昨天晚上敲牆得罪了他們。
小慧沒有開,只是用不熟練的英語問道:“What do you want to do?(你們想幹什麼?)”
對方回答了一句,小慧一點兒也聽不懂。她想:我無法與你們溝通,所以,堅決不開門。
“咚咚咚”的敲門聲已變成了砸門聲,小慧害怕極了,她斷定敲門人一定不是好人,否則不會這麼不禮貌地要強行進入別人的家裡。她打電話找鄰居,可是誰家都沒人,她更慌了。
砸門聲一下緊接著一下,還伴隨著大聲的叫喊:“Police(警察),Police(警察)。”
這時,有人從門縫裡塞進了一個小條,小慧看不懂,心想這一定是恐嚇信。她害怕門被砸開,開始發抖。她回到了床上,用被子矇住了頭……。
過了一會兒,小慧聽到有人從門外叫她,仔細聽是住在對門的從天津來的護士。她說:“我剛下夜班,你開開門,外面是警察。”
小慧這才敢開啟門,看到一男一女兩個持槍的警察站在門口,女的手裡舉著一張紙,上面印有一個男子的頭像,仔細看是前住戶,一個越南人。最初看房子時小慧見過這個人,她似乎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兒,還沒等鄰居護士給她翻譯,她就委屈地哭了,氣憤地用國語說:“他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不去找管理員?我是守法住戶,憑什麼要受這樣的驚嚇?”
兩個警察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快速地衝進了屋裡。
小慧跟了進去,就像電影中看過的畫面一樣:只見兩名警察雙腿叉開半蹲半立的高舉著手槍,一前一後機警地側著身子進行搜查,他們開啟了所有的櫃子,檢視了所有的角落,還趴在地上觀察床下。要在平時,小慧一定會覺得那個女警察的動作是多麼的英姿颯爽,男警察又是那麼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