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云的感覺,同樣要了她的命。
然後是一陣疼痛到了極點,她大聲了叫了出來。
“疼。嗚嗚”
原來他,居然,慢慢的進了自己的身體。
第一次,果然真的是疼的要了人命。這是沈詩意的最後一絲意識了。
宇澤的心,居然也跟著慌了起來。
她疼,她喊。
他也是很緊張的,動作便慢慢的,輕輕的,怕傷了她。
他的動作突然輕了下來,沈詩意疼痛之餘,終於有了一絲意識,他似乎脾氣極好,也不敢亂動作了。
突然,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沈詩意哭喊:
“你快點啊,快點啊。”
也許是到了敏感處,宇澤也意亂情迷了。
他魅惑的在她耳邊喘氣“乖,是不是這裡。”
她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般,猛的點頭,不停的。
然後,疼痛更大,他沒有出去,卻是就著那個地方,更加大力的搗弄了幾下。
“你出去啊,求求你,好不好。”
“疼,疼”
“嗚嗚。。”
沈詩意哭喊著。
意識卻迷糊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神啊。。。時速三千的點,居然在這裡
☆、閃(七) 捉蟲
一夜曖昧,旖旎絢爛。
翌日,沈詩意醒過來,像往常一樣伸了下懶腰,活動筋骨。卻發現,全身痠痛,像被人活生生的撕扯掉了一樣。
難道所謂的五馬分屍,就是這般滋味。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一下皺了眉,硬生生的把自己放直,不敢再動。□清楚的傳過來是火辣辣的疼,刺激著全身的神經,就好像,每個細胞,每個神經都在抽痛,比意識中唇上的火辣感更烈上三分。
她緩緩的回過來神。
昨晚,他們。
恩……還是發生了。
儘管她認為有多可笑,可悲,甚至可憐,終究還是發生了,不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
他的強勁,他的霸道,她算是狠狠的見識到了,一點疼惜都沒有。
她忘卻了他是怎麼吻上了她的,怎麼哄著她壓到身下,怎麼進入到她身體裡去,怎麼佔有了她。
卻是他冰冷的話,一字一句,鑽進耳朵,心裡,埋入血管裡。
這是妻子的義務,也是丈夫的權利,是不是。
婚姻,竟是這般的?
這般的讓她無措。
微微的閉上眼睛,沈詩意有些無措,迷茫,因為腦子裡的感覺很複雜。
心跳個不停,擾亂了她的思維。
明明是很可笑的發生,說不上是恨,至少她很不喜歡,心裡卻隱約有股感覺,那是一種叫做終於的錯覺嗎?
把自己交給一個人,身心的交付?
然後至死不渝的跟著他?
果然很虛幻,很童話,沈詩意居然扯了嘴角,笑了笑。
卻被唇上火辣辣的疼痛再次雷倒。
到底是她承受能力太差了,還是某個人太強大了啊。
想起某個人,她才意識到居然一直沉浸在自己複雜的世界裡,哀悼,傷感,慌亂,竟一時忘記了他這個罪魁禍首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的偏頭,以絕對的蝸牛速。
他居然不在。
還好,他不在。
要不然,沈詩意都不知道自己要以什麼樣的表情面對他。
小眼咪咪的依戀著他:“老公,早”?
狠狠的用眼神殺死他:“你居然強迫老孃”?
這兩種狀態似乎都很不靠譜,前者,絕對會在雷死他之前,先劈死自己的。
至於後者,她實在沒有那個膽量,跟他叫板,因為她還謹記自己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別人只是在享受自己的權利,這是每個公民最起碼的公正待遇,她的民主意識很良好。
她這樣想著,思維再一次散開,居然可以一動不動的,繼續神遊。
“醒了?”
男人鬼魅的聲音,再一次成功震驚到了沈詩意。
他這是什麼特異功能啊,走路沒有聲音?
“恩”
也許因為難為情,也許因為心虛,也許只是不習慣自己的房間裡突然多出一個人,甚至還是男人,她的聲音很尷尬。
殊不知,聽在某人的耳朵裡,她弱弱的哼唧有多受用,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