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的泉單純地理解了“抱”的含義,哪裡會想到晃司的“抱”是對他身心的全面掠奪,那侵犯的痕跡已經深深地刻印在他的心上,留在肌膚的感覺裡。
——所以他才會燒得那麼厲害!
——也許,從那天起的每一個晚上,泉都做著相同的噩夢,都在顫抖著哭泣,而我卻認為是他的體質問題,沒有在乎他的感受。
晃司的心中充滿自責。
他心疼地將泉抱在懷裡,哭著說:“我……不會再碰你了!我不再侵犯你了!你不要哭了好嗎?泉!……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痛苦?我明明是喜歡你的,但卻把你……逼到如此的地步!我求求你……不要哭了……”
清晨,當泉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他納悶地想,自己是什麼時候躺到床上來的?
感覺被子有點沉重,他支起身來,看見晃司趴在床邊睡得很熟。
想想自己的體重也不輕,這傢伙的力氣還真不小,每次就這樣輕易地被他抱起來而不自知。昨天晚上,大約又工作到很晚才回來吧。
泉這樣想著,動手搖搖晃司叫道:“晃司!喂,晃司!”
“嗯……啊?早啊!”
晃司睜開惺忪的眼睛,下意識地答應道。
“回來了啊?”
泉溫和地問。
“啊……嗯。”
看清眼前的泉,晃司徹底清醒過來。
他起身坐在泉的身邊,臉上掛著討好的微笑說:“昨晚真是對不起了,因為工作拖得太晚了……可是,我都吃光了哦,真是好吃!”
泉溫和的臉在瞬間陰沉下來。他轉過臉去冷冷地說:“我沒怪你呀。”
看著泉明明是生氣了的臉,晃司有些不知所措。
“啊……對、對不起!你很生氣吧?你做了一桌好菜,我卻沒趕回來吃……”
“有什麼辦法,工作嘛。”
泉冷冷地打斷他,起身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沒有一點要原諒他的意思。
晃司急忙跟過來,還想進一步解釋,卻不料泉突然轉過身來衝著他吼道:“去把那身酒臭味給我洗掉——包括女人的香水味。噁心死了,讓我想吐!”
“我不是存心……要這麼做的。”
晃司一下慌了神。
忽一轉念,他突然拉住泉的手腕,驚疑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那麼說?”
“放手!”
晃司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