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他曾經驕傲過的“快馬輕裘”的時代。
“那之後過了兩年……舅舅他找到我,託我把這個交給你。”裘天揚一邊喃喃,一邊從口袋裡慢慢取出一串鑰匙。
沈雁的目光落在那串鑰匙上,和當年一樣微微蹙了蹙眉。
“他說,你一定不會見他,但是可能還會見見我……”裘天揚的拇指在鑰匙上侷促地打磨,上面錯錯落落的槽口和他那時候的心境一樣忐忑,“我當時人都已經站在門口了,卻完全不覺得你會開啟門見我一面,不過我錯了。”
開啟門,也僅僅是開啟門而已。
在短短的十厘米間距中,許久不見的人默默立在門後,一雙眼睛冷漠地看著這位來訪者,和來訪者手上的那串鑰匙。
——你是來告訴我,我不能在這裡繼續住下去,要把我趕到別的地方去嗎?
——不是……
——那你走吧。
短短的三句話,連讓他懇求的餘地都沒有,那扇門便沉沉關上。
“但是,至少你的態度從以前的見都不見,變成願意見我一面,”裘天揚苦澀地笑笑,“我想……或許有一天,還能和你坐下來面對面好好談一次。”
沈雁這時候輕聲說:“現在我願意聽——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