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何以容長嘆了一聲欲言又止,表情非常複雜。
“那先不說了。我趕緊去買東西回來,你有沒有什麼其他要買的?”
何以容搖了搖頭。何以純幫她掖了一下被角輕輕走了出去。又和歡歡輕聲細語交待了一番才拿著錢包和手機出門。
下樓之後沒走幾步經過一輛車時,有人叫了何以純的名字。轉頭一看,許瑞安竟然坐在車裡還沒有離開。何以純覺得和他似乎沒什麼可說,站在原地沒動,許瑞安則下車走了過來。
“對不起!連累你這麼遠跑來。”許瑞安一臉歉意。
何以純淡淡道:“有些事我本來不想發表什麼意見,不過這次以容姐受了這麼大的傷害,請你想個好點的辦法改變現在的局面吧。”
“她想讓我怎麼做?”許瑞安問,他剛剛沒走,可不是預料到何以純會出來,而是心裡煩燥才坐在車裡想事情。
許瑞安一句話把問題拋了回來讓何以純皺了眉頭,語氣裡的冷意便又多了幾分:“怎麼說你也年長几歲,見識什麼的總多過我們女人吧。而且你們這關係,雖然以容姐也有錯,主要責任卻是在你”
“她這麼說嗎?”許瑞安有點不高興地打斷了何以純的話問。
“這還用誰說什麼嗎?你一個已婚男人為什麼不剋制自己不忠於家庭?別出了什麼事都怪到女人頭上!”何以純有些氣憤也有些不屑地道。
“你!小靜上次說了你不少好話,可沒說你嘴皮子這麼厲害!”
何以純沒什麼表情地道:“我是就事論事,對什麼人說什麼話!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個有擔待的人,做事卻算了!不管怎麼樣,我自然是要向著我堂姐的,而且這事本來就是你的大責任,你也別心裡不忿。”
“這次是我對不起容容,我也沒料想到會你好好勸勸她,讓損太傷心。她現在完全不聽我說話也不想見我,你問問她有什麼要求,如果嘶肯和我說,你可以打電話給我。不管她要什麼,我能辦到的都會辦的。”許瑞安說完遞了張名片過來。
“如果你不能給以容姐未來,還不如早點讓她徹底死心更好。”長痛不如短痛,這個男人猶猶豫豫不幹不脆,肯定不可能對何以容負什麼責任。與其這樣,不如早點分開。名片何以純還是接了,萬一有什麼事呢,上海她還是第一次來,完全不熟。
“主要還是看你姐的意思。”
許瑞安的話還是含含糊糊,說了半天,等於什麼也沒說一樣。一句話就把什麼問題都丟給何以容了。他的意思只怕是,不管繼續在一起還是分手,最好都是何以容說了算。如果何以容還要在一起,那麼就要繼續忍受,如果何以容要分手,他估計也就給點錢了事,真是一點心理責任都不用擔。
這樣的男人,何以純很不喜歡,所以一點好臉色也沒給,也不想和他多說,側身就走了。許瑞安眯起眼看著她走遠才回到車上踩了油門離開。
“你在哪兒?”
秦晚來有些焦急地問,週六一早,興沖沖跑來何家,結果卻是空無一人,何以純的電話也關機。本以為何以純是帶著歡歡出去有什麼事,但等到中午還是不見回來就真的有些急了。再打電話竟又通了。
“有什麼事嗎?”何以純將剛剛盛起的雞湯放在何以容床頭之後,才匆匆接起才充上電的手機。
“不是說好了今天帶你和歡歡去爬山的嗎?你要不願意去也行,不用故意躲開我呀!”
“沒有故意躲著你,我在外面有事,得垢天才能回去。”何以純敷衍道。何以容的事她誰也不會說。再說她也沒答應秦晚來一定要跟他出去玩,本來就是他一廂情願。
何以容聽她語氣不佳,到是看了她一眼問:“誰的電話?是晚來嗎?”
何以純點了點頭。
“讓我和他說吧。”何以純將手機遞了過去,何以容用比較平靜的語氣道:“晚來嗎?以純休假,來我這裡玩幾天,很快就會回去的。”
“她怎麼突然去了你那裡?你在哪兒,北京還是上海?”秦晚來心裡還記著何以純上次說的話,對何以容沒有什麼好語氣。
何以容臉色微變,吸了口氣故作輕鬆問:“怎麼幾天不見就這麼燥,以純難得休假,來上海玩兩天沒什麼問題吧?”
“這幾天你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我還有話要問你呢?”
“問什麼?”
“你算了!”秦晚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問何以容為什麼對何以純說他不適合做老公,而是問:“以純和歡歡準備在你那裡玩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