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聽,不要聽,這個沒有心肝,只會傷害他的女人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要聽。
從她破碎襯衫上扯了一角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兩隻手絞在頭頂,低頭去吻她,在她如雪的肌膚上,留下一串血紅的印跡,扯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她沒有情動的跡象,整個過程除了痛就是屈辱,額上的冷汗一層一層,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親吻她的時候,溫柔呵護、愛若珍寶。
心底冰涼,不停地告訴自己,別怕,很快就會過去的,他是小白,不是旁人,不要怕、不要怕……
她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狼狽,起碼不在這個時候懦弱,可淚水還是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小白,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我很怕?痛,很痛,林空空甚至懷疑自己會被撕碎。
這一刻她終於領會到了別人口中的白晨風,心如鐵石、冷厲狠絕。
已經分不清是身體痛還是心痛,只倔強的看著他的眼睛,她不信,她不會相信她的小白會這樣對她,她想看到他的心底,這樣對她,他是不是比自己還要痛?
白晨風用手蒙了她的眼,不敢看,那雙清澈倔強的眸子讓他木衲的心,開始滴血。
不知過了多久,彷彿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他清醒了些,放開被他鉗著的手,拿了塞在她口中的布料。
林空空身上的每寸毛孔都尖銳的疼,她的意識有些渙散,分不清這是哪,記不起他們在做什麼,世界離她似乎越來越遠,她很累,就輕輕閉了眼,只啞著聲音說:“小白,我好疼……”
他眸光復雜,瞳孔不斷收縮,放開,再收緊,如此反覆,最終確定自己做了什麼,他顫抖著手想去觸碰她的臉,卻只看到從眼角滑落的淚……
【ps:獸變了的小白,會不會掉粉?】
097:同死
白晨風清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抽身離開她,眼前的一切使他驚恐的向後退了下。
林空空已然沒了意識,安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白晨風忽的撲了過去,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瞳孔猛然放大。
“紀濛濛!”他深吸口氣給她做人工呼吸,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又把顫抖的雙手交疊,開始做胸外按壓,她仍是那樣靜靜的一動不動。
心,彷彿被什麼生生撕開,他痛得用手抵住胸口,感覺世界都暗了下來。
林空空衣不蔽體,頭髮凌亂的附在臉上,頸、肩膀、胸前,殷紅的吻痕連成了片,偶爾伴著一兩個牙印滲著血絲,襯在她如雪的肌膚上,刺目又慘烈。
這是誰?是他從小愛到大的女孩兒麼?不是,不是的,不會這樣的……
記憶回籠,過往清晰如昨。
初見那年,她說:“我叫紀濛濛,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不理她,她卻很纏人,像跟屁蟲一樣巴巴的跟在他身後,聲音清脆的喊他“晨風哥哥”。
後來有天,她忽然不叫哥哥了,總是喚他小白,討厭這個稱呼,沒有哪個男人會喜歡有人這樣叫自己。
她卻說:“我不要,咱們又沒有血緣關係,你算我哪門子哥哥?”
她的歪理總是那樣多,不理她,可她依然叫得歡樂,他不知道自己彆扭什麼,那時他們相處的場景是這樣的。
剛剛成年的少女,不像以前那般乖巧溫順,總是有很多讓他頭疼的問題。
食堂裡,她滿臉期盼:“小白,我想吃水煮魚。”
“太辣。”冷著臉拒絕。
自習室,輕輕搖晃著他的手臂:“小白,這高數好難啊!我不會,你做好給我。”
蹙眉:“你是豬變的麼?這麼簡單的題目都不會。”
操場上,她吊在他的手臂上,耍賴:“小白,你為什麼總有那麼多女孩子喜歡?”
斜她一眼:“怪我?”
“怪她們……”
f大的林蔭小路上,她第一次主動吻他,踮起腳尖輕輕攬著他的頸,櫻花般的唇溫暖又柔軟,淡淡的清香纏繞在鼻息間。
那雙清澈的眸,使他心跳如雷,他難得紅了臉,用手覆住了她的眼,低頭細細密密的吻她……
她總是穿著素色的衣衫,一頭漆黑的長髮,隨意散著,清麗溫婉的不像話,又總是那麼開心,笑起來眉眼彎彎。
她是他的小太陽,明亮、快樂、生機勃勃,不該是這副模樣。
他顫抖著脫下外套,把她包裹起來,替她理了理被汗水浸溼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