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布包好掛件,一邊站起身子,走了出去。
玉家玉器行的貴賓室裡,玉博雅的右手邊坐著玉承祖和玉承智,左手邊坐著一位四十五、六歲的中年男人,平頭長臉,細眉細眼面板白皙,帶一副金絲邊眼鏡,穿一身筆挺的黑色中山裝,氣勢不俗,一眼便知不是普通的市井人家。
可是,玉博雅不太喜歡此人的做派,總覺得那副金絲邊眼鏡下隱藏的目光,使人不安。
“承祖、承智見過宮崎先生。”
“宮崎先生,您好”
玉承祖的神情和肢體語言都充分的表達著他的熱情,而玉承智只是微笑的點頭致意。宮崎風謙遜的望著玉博雅,輕淡客氣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霸氣。
“玉先生,我這次不遠萬里從東瀛而來,是有一事相求,不知玉先生可否答應”
“宮崎先生客氣了,請講。”
“我有一塊祖傳的白玉原石,因石質優秀,所以一直沒有將其雕刻出來。此次前來,便是想請玉承智先生精心琢磨此玉。”
說完,宮崎風不動聲色的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玉承智,見他恍若未聞,宮崎風的心懸了一下。
“承蒙宮崎先生錯愛,犬子實在是能力有限,如先生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