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地狂跳著?
可是屈更非惟一的一個笑就令她手心發熱,不曉得緊張個什麼勁。
她才不要告訴屈更是哩,他一定會嘲笑她的怪病。
“你和我親愛的弟弟什麼時候相識?”那個冰人絕對不知道“他”的真實性別。
“三年前。他被一個番婆抓住,被下了鬼散,被逼婚。”
“邢羌娃是苗族公主。”番婆?挺貼切的!
“哦。”喵族?假裝聽得懂好了。
“你和屈更非之間的瓜葛?”
“沒啦,只是交換條件。可是他應該是我的手下才對。”
屈更是的眼裡閃了一絲精芒的笑意。
他那親愛的弟弟可是聖上封賜御前行走,深得皇恩,即使是王公貴裔也無不敬畏三分,這尚未發育完好的假太監居然大咧咧地要更非屈居其之下?
愈來愈有意思了。
“小八是何意?”他問。
“我是乞丐頭子嘛,養了七個乞丐手下,原本想收屈更非做我的第八個乞丐手下。”
“可知更非的身份?”她的膽大妄言著實太特殊了。
“他是破破將軍的兒子,呀——你也是啊!”
溫小良不禁以憐憫的眼神瞅睇他。
天上神仙!屈更是突覺頭疼。
堂堂的破虜大將軍,加封為武信侯的爹居然遭受同情的對待!
“你不該留在御花園,雖然太監之中多得是秀氣的面孔和行止。你在哪個殿裡當差事?”
“雨心閣。”他會不會告訴屈更非?屈更非會來找她敘舊嗎?
哇哇!光是想到即將可以見到屈更非,她的心跳又快又急。哎,病得不輕。
忽然聽到腳步聲,她瞪眼,朝著已經往階梯上走去的屈更是的背影大聲嚷叫,“屈更非在哪一房做太監?你告訴我呀,我去找他。”
正踏上一級階梯的屈更是聞言,險險的滑跌一跤。
乞丐頭子?小八?
屈更非的劍眉狠狠一擰。
“原來她以為你進宮成為公公大人了。”屈更是已經笑了幾個時辰,嘴巴都酸了。
“弟!你想,那小人兒是不是追隨你才混進皇宮扮太監?勇氣可佳。”那般稚幼的姑娘懂得愛慕之心嗎?他十分懷疑。
“溫小良!那小子……”屈更非的眉心已打成一個結。
“啥?小子?”是小妮子才是。
“他大概十五、六歲了。”總喜歡將他的肚腹當成椅子般坐著的小乞兒!
“他‘?”喔喔!他的更非弟弟不會雌雄莫辨吧。小妮子未曾說明她的女兒身?“也是,三年前的她應該十二幼齡,莫怪乎你眼瞎心盲。”若不是他是惹花第一高手,也可能錯認為她是過於嬌俏的小男子。
“我說小八兄弟啊……”一道足以冰凍五臟六腑的寒芒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