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小說:馬背上的惡魔 作者:絕對零度

竇惠理解地點頭,“好在第二支箭頭裡只帶微毒,不會致命,現在,我必須把多餘的髒血弄出來撒消炎粉,才能包紮傷口。”

“我都依你,但在折磨我前,趕快塞住我的嘴,免得我要出口成髒了!”拓跋

仡邪喘著氣說。

“如你所願,”竇惠將布條又塞回他的嘴裡地,“不過這下你可相信我的夢不是胡亂捏造的吧。”

拓跋仡邪大眼一翻,嘴裡又嘟嘟噥噥地發出聲音:“鳴……鳴……鳴……”

眾人看他瞠目的兇相,似在罵人,但心裡有數的竇惠知道他是在對她低訴衷情,只是表情委實難看了些。

尾聲

故事到此,也該接近圓滿了。

本來只要挨一箭的拓跋仡邪竟莫名其妙地多捱了一箭,這種情況下,氣度再小的君主也該釋懷了,何況是對他賞識有加的拓跋浚?

而提起兇嫌,在拓跋浚親自坐鎮、嚴厲責求下,事情很快便水落石出了。

隔天,拓跋浚前來探病,笑著告訴躺在病榻上的拓跋仡邪,“那綠衣人其實是北塞回來的逃兵,神志恍惚,一緊張便會妄想自己是株樹,甚至搗碎葉子提取綠汁來染衣,他躲近山北好一陣子,習慣這樣的野居生活,但最近遇上咱們的人馬在此打獵出巡,他怕被逮,成天提心吊膽地過日,最後終於崩潰,幹下這種胡塗事。”

所以綠衣人和廬太傅是沒有任何牽扯的,只是湊巧得很,選在同天、同時、同分、不同秒發箭。

拓跋仡邪私下慶幸他是射中自己,而不是皇上,否則,就連大繩神仙也挽不回他的命,至於廬太傅獻了這樣一個烏龍毒計,只加深拓跋浚對他的不耐煩與疏離,算是得不償失。

基於愛才心切的驅使,拓跋仡邪請求皇上赦免這個綠衣人的死罪。

“開什麼玩笑!朕不嚴辦他怎成?”

“皇上,末將是從下層階級爬上來的,對於軍中好壞的狀況非常清楚,今日會有逃兵,表示我治理軍隊成效不彰,理該擔起責任。”

“你差一點就丟了命。”

“這種小傷能要我的命還早了些,皇上,您看不出他是個人才嗎?我派人測量過了,從東面樹林到我站的位置足足有四百二十步遠,在這麼長的射程,又能擊中目標,這漂亮的一手功夫是我以往沒見識過的。”

拓跋浚考慮良久,不樂地問:“你真要他活?”

“不但要他活,還要他活得更有意義。”

“好吧!朕答應你,但是得派人觀察他,若是癲得嚴重,就得處理掉他。”

是的。“

這時,竇惠端著一盤剛煎好的藥踏入氈幛裡,一瞟見拓跋浚,臉上的笑容就退去了,她忍著彆扭,行了一個完美的禮,她知道皇上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不過因為大頭始終沒出聲,她只好繼續蹲在那兒。

最後是拓跋仡邪緊張地咳了一聲,才將發愣的拓跋浚震醒了,“啊!將軍夫人,請趕快起身吧!療傷時辰又到了嗎?不介意朕稍留片刻吧!”

“皇上,將軍的傷口很難看的,今晨還化了一些膿出來,我想場面會令您不舒服的。”竇惠故意這樣說,總歸一句,她不歡迎就是了。

姑娘既然把話說白了,扣跋浚也不好強留,其實照他的個性和地位,才不管別人的感覺呢!也許是因為他曾對竇姑娘的外貌有些微詞而心虛,再加上虧欠拓跋仡邪一箭,所以態度也放軟了些。

他瞟了一眼別過頭去偷笑的拓跋仡邪後,強裝威儀地說:“對了!朕正想去找憲公,你知他在哪兒嗎?”

“稟皇上、他老人家與舍弟在氈幛裡歇息著。”

“是嗎?太好了!為了犒賞你弟弟立下的功,朕決定賞他一個官銜,另外,朕要他入侍大內,做我的貼身侍衛。”

竇惠一聽,眼睛大睜,木托盤上的碗被她打顫的手抖得嘎嘎作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慌不忙地說:“謝皇上大恩,我相信對竇宛來說是一項殊榮,但是他年紀尚輕,行事總帶孩子氣,可能無法勝任這樣尊貴的職務……”

“你小看他了,朕相信他有這個能力,無論如何,正式上任前,他還是得接受一年半載的訓練,更何況,有將軍這樣的姐夫作榜樣,小事一椿!好了,朕該走了,不吵將軍了。”

拓跋仡邪微抬起頭回禮,“謝皇上。”

竇惠則是一發不語地蹲下身,恭送皇上出帳。

竇惠一臉慘兮兮,教不知情的拓跋仡邪緊張了一下,“怎麼了?皇上是在試著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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