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啊!你不要太在意他以前的話。”
“不是那件事,而是……”
“而是什麼?”
竇惠左右為難,因為她所擔心的事是肯定沒法跟他啟口的,“而是竇宛還是個孩子啊!入官是萬萬不可的。”
“我看不出有何不可。”但竇惠轉來轉去地踱著小步,害他頭暈,“惠兒,你太緊張了,別再轉來轉去的走著,過來床邊坐著。”
竇惠瞄到拓跋仡邪狐疑的眼神,才猛然煞住步伐,“你對,我太緊張了!爹爹能應付皇上的,他一定能應付皇上的!現在,你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趕快躺好吧。”
“不要,除非你也進我懷裡躺好,不然我可要請皇上回來見識你的本事,”拓跋仡邪乘機勒索,“唉,這傷口只有一點癢哦。”
“他害你平白挨傷,永遠也別想知道真相,還有,質大叔和拓跋演都在外面等著探望你呢。”
“放心,他們能接受我們一起躺在床上的,只要我們乖乖地蓋好被。”
“你別鬧了!怎麼跟個小孩一樣。”竇惠不假辭色。
“那給我一個吻,你從沒主動吻過我呢,還虧我們已是‘夫妻’了!”
竇惠無可奈何地彎身低頭,蜻蜓點水地意思一下,接著就要起身,但他手往她的腦袋一罩,阻止她起身,摸了一下她髻上的玉簪,以最深情的方式看著她,說:
“我很高興你的神功又恢復了,但恐怕不會持續太久,因為你得給我生個孩子。”
“好。”竇惠輕綻一個笑容後,突然想到什麼似地,眉頭頓鎖了起來。
“怎麼了?”拓跋仡邪關心地問。
“你剛提到孩子……”竇惠小心翼翼地斟酌字眼,“就又讓我想起了二姐夫的事了!我二姐還年輕,三個孩子又那麼小,我與爹爹也不贊成二姐夫做投機生意,但執法的官員把一紙載有金錢款項的書信硬說成是通敵的證據似乎過於武斷了,更何況,國內與南宋有金錢交往的人不是隻有二姐夫而已,為什麼通敵的罪只落在他身上?更令人納悶的是,不明不白地就定了罪,甚至不讓家屬探監!這種作法怎麼說都不近情理,於法更沒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