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尾想過你的武功招式。現在,你出一招,我就破解你一招。”
他的熱氣讓她垂下了眼,雙腕仍然徒勞地掙扎著。
“石泠?你就叫石泠吧?你告訴我,是準要你殺我?”
“我殺錯人了。”她恨恨地道,抬眼怒視他。
他又被她眼裡的冰涼震懾。
“那你又是要殺誰?”
她一字字地道:“我要殺一個姓風的小子,他會在那天晚上從外地回到天塹山莊。我以為是你,後來才知道該殺的人是風無邊。”
風無垠大驚,原來弟弟才是目標!風無邊在病榻陪他一個多月,兄弟談笑盡歡,但風無邊終究耐不住浪蕩天性,又一心想要找出買命的元兇,幾天前才出門遠行,正好逃過今夜一劫。
風無垠又追問:“你今晚是來殺弟弟了?”
“沒錯,還有殺你!”她握緊拳頭,想要扭開他的箝制。
“既然殺錯人,為何要一錯再錯?”他句句逼問。
“錯的是你,你不該看我的面目,既然看了,就得死!”冰冷的話語由她檀口吐出,清秀的面孔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是錯了,錯在看過你的面目之後,竟然沒死,而現在還想救你。”
“我不用你救!絕命門的弟子如果失敗了,是能力不足,自然會自我了斷,絕不辱沒本門名聲!”
他由她喊著,放開她的手腕,正想傾身察看她的傷勢,忽然見她由懷中抓出一個事
物往嘴裡塞去,他暗叫不妙,立即出手點住她的要穴。
同時,石泠也是伸手點穴,卻不知風無垠的穴位與常人不同,她以為是制住他的全身,豈知只堪堪制住他的手臂。
風無垠雙手頓時軟麻,身子一歪,竟往石泠身子倒下。
兩人都是同時點中對方的穴位,難以動彈。
石泠全身被制,口不能言,含在嘴裡的毒藥丸也無法吞下,還得承受胸口來自風無垠的壓力,頓覺痛苦不堪。
風無垠貼上了石泠柔滑的臉蛋,但雙手不能使力,他立即運用內力衝解穴道,不料絕命門點穴功夫詭奇,一時衝解不開,只能抬起頭問道:“你剛才吃什麼?”
她不能說話,睜大眼看他。
“你想死嗎?”他的嘴唇幾乎靠上她那兩片嬌嫩的小唇瓣,又直直看進她的眼底。“在我風無垠的手中,沒有生命可以死去。我不只要救你的身體,我也要救你的心。”
石泠圓睜大眼,他的話已超過她所能理解的認知程度。對她而言,人不是生,就是死,掌門說該死的人就得死,一次殺不死風無垠,她就得來殺第二次。若不幸失敗被搞,那麼該死的就是自己。
為什麼他不讓她死?
風無垠看到她眼裡的迷茫,在她殺他的那晚,她也曾出現一時的困惑神情。他恍然大悟,她尚未深陷殺人淵藪,他還是可以挽回她的。
“石姑娘,得罪了。”他的手臂不能動,得想辦法挖出她口中的毒藥。
他閉上眼,對上她的小嘴,那瞬間的軟甜讓他全身像火一樣燃燒起來,他竭力鎮住男性的衝動,伸出舌頭,輕輕撥開她軟嫩的唇瓣,撬開牙關,抵上了她無力擺動的舌頭,隨即以他的舌在她的舌上搜尋著,一分分地滑過甜膩溼軟,進入她口中深處,終於在她舌根輕觸到一顆小藥丸。
他又更加往裡頭深入,他的唇瓣完完全全封住她的小嘴,而她苦於無法動彈,始終睜著大眼,目光忽而憤怒,忽而迷離;口中奇異的觸動,挑起她體內從未有過的激流,他那豐潤的唇不斷摩挲她的,更讓她無來由地感到全身燥熱。
這個該死的男人在做什麼?
他終於把即將掉入她喉頭的藥丸挑回來,順著她的舌頭滑出,用雙唇接住了,再把那致命的毒藥吐到枕畔。
他睜開眼,看到石泠仍是圓睜大眼,只是神情變得空洞。
“你不會死了。”他輕笑著,深深地凝望她,唇畔仍有她的甜蜜。
她睫毛一眨,眼底深處又浮起寒冰。
她是集美麗與邪惡於一身呵!風無垠看到枕畔那顆豔紅的毒藥,心底湧上涼意,力才他若是不小心,說不定反而讓自己中毒。
可他已經發願救她,他義無反顧。
情不自禁,他低頭親吻了她的眼皮。
“讓你的眼睛休息一下吧!今天你落在我的手裡,就要任我擺佈了。”
他唇上的溼熱讓她自然地閉上眼,但一聽到他的話,隨即又睜大眼,含著忿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