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2 / 4)

小說:留得香魂住:香露 作者:換裁判

面的人,到了落水人的身旁。

男性。看樣子六十歲上下,不算胖,個子也不算高,肚子鼓脹。

瑾瑜忙忙蹲身:“讓我看看吧”,她先摸了摸落水人的脈搏,接著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怕是不行了,已經不行——”

瑾瑜話還沒吐清楚,便感覺一陣眩暈襲來,她先是感到自己的腿不行了,快速地失去了支撐力,接著,眼前的人開始模糊,周圍的聲音也在離開自己的耳朵,漸而遠離。

她心裡急著想要抓住點兒什麼,沒能抓得住,眼前便下來一層黑霧。

緊挨著落水人,瑾瑜倒在了水漉漉的龍潭湖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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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中午時分。

瑾瑜醒了過來的時候,正躺在妹妹珮瑤的床上。環顧四望,妹妹的屋子也是很簡單的。除了這張雕花大床,還有兩把老椅子,再就是一張舊桌子和一個五屜櫃了,因為沒有衣櫃,現穿的春季衣服沒有幾件,都掛在牆上的幾根大釘子上。

釘子上還掛著個安全帽。

珮瑤也躺著,就在瑾瑜的身旁,她身上蓋的被子是在公園見過的,這次看得清楚,這棉被不是半舊的,而是已經很舊了,用兩張舊褥面拼並而成,還是自己身上蓋的這床比較好些,算是半新的,沒有打補丁。

歲更月殘,二十餘年了,終於又躺在了一起。

“姐,醒啦?感覺怎麼樣?”珮瑤和緩,她正倩倩笑著,已經沒有了湖邊那種怕人的冷漠。瑾瑜覺得,珮瑤笑起來深深地酒窩真是好看極了呢。

“嗯,還行,沒事,也許是這些天休息得不好,有點兒累著了,你不用替我擔心了,好好養著你自己的身子。”瑾瑜也笑。

跟妹妹說著話,瑾瑜便想到了自己帶來的幾床棉被。北方天冷,鋪的蓋的自然應該厚實,除了鋪床的舊棉被之外,還有三床都不錯,兩床是結婚時的新棉被,她打算儘快給珮瑤送一床過來。

“姐,怎麼了?哦,我給你蓋的是我的棉被,我和奇生,常蓋的是奇生這一床,我的那床,天冷了的時候常用來搭在上面壓風的,你放心地蓋著吧,我常拆洗,很乾淨的。”珮瑤看出了瑾瑜在想棉被的事。

“哦,沒事。”瑾瑜笑了笑。

珮瑤告訴瑾瑜,從龍潭湖回來,瑾瑜是被李凱旋一路揹回四合院的;鍾奇生用腳踏車的大梁馱了棉被,後面馱著珮瑤。

李凱旋衣服全溼透了,鍾奇生拿了套自己的工作服讓李凱旋換上,又把兩個人的衣服都用水沖洗過,晾在院子裡的曬條上。上午的時間就這麼折騰沒了。

李凱旋沒能回醫院交差,好在他不怕事,安心地留在了四合院,鍾奇生燒飯,他也正好幫著照看瑾瑜和珮瑤這對姐妹,給她倆倒倒水,搭個話茬。他實在很喜歡盯著瑾瑜看,尤其喜歡看她的眼睛,好些次,都讓珮瑤發現了。

若光看五官,瑾瑜和珮瑤姐妹是極像的。不同的是珮瑤的臉型是圓的,似笑非笑之間總有深深的酒窩。她們的眼睛也很像,但珮瑤的眼睛要比瑾瑜的圓些,顯得更大,活潑、伶俐而有神采,不過,從她的眼睛裡,讀不到瑾瑜眼睛的憂鬱,和那種令李凱旋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一絲恍惚。

還有,珮瑤沒有姐姐個子高,她大概165公分的樣子。

應該是天生麗質吧,灰色的黯然並不能遮掩她們姐妹芳華正好的風采。若單從氣質上看,鍾珮瑤恬美中透著世故,正是妙齡少婦的風韻;汪瑾瑜秀美中多了一份大氣和矜持,雖說比珮瑤早生,她身上的那份矜持,卻更看似姑娘家。總之,他們姐妹一樣,都是街上少見的美女。

瑾瑜身在汪家的庭院,躺在妹妹珮瑤的床上,離情別緒,百感交集,由不得秀眉深鎖,思念父親母親,恍惚間,似乎見到父親鍾泌正重鎖濃眉,臨窗望月,哼唱著不能忘情的老歌: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瑾瑜有很多話想要講給妹妹聽,一時又找不到話頭兒。珮瑤既然拒絕聽瑾瑜講述汪家的事,瑾瑜索性先不講,不過,珮瑤還是問起了外公,瑾瑜告訴她外公已經不在世了,這回珮瑤還是為外公啜泣了好一陣子的

瑾瑜安安靜靜地躺著,聽妹妹珮瑤講述她和鍾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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珮瑤和她的丈夫鍾奇生自幼一起長大,是青梅竹馬的夫妻。要想說清他倆的故事,還是要從汪瑾瑜姐妹的家世說起,無論珮瑤多麼地不願意提及往事,她不得不提。

鍾奇生是鍾姆媽的兒子,他和母親原本並不姓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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