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何發展下去。
珮瑤忙啊,忙得她顧了這頭兒就顧不上那頭兒,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值班了,中午,臨走時跟王新國交待,今天晚上實在倒不過來,恐怕過不來了,囑咐他晚上在食堂吃過飯後,記得打一份清淡的蔬菜和饅頭拿回來,再把廚房裡已經泡好的大米煮成粥給姐姐吃。
應著珮瑤的囑咐,王新國吃過晚飯,拿著打好飯菜的飯盒,慢吞吞地走著回家的路,邊走邊思忖著怎樣逃避汪瑾瑜凌厲的話鋒。
經過數月來的內煎外熬,他內心已經僵硬了下來,不再擔心、害怕和汪瑾瑜的對峙了。反正也難求好,何必還在乎呢。
不緊不慢地,王新國晃回了家裡。
傍晚時分,沒有開燈,房間昏暗暗的。
王新國也不說話,伸手便去拉燈繩。
依如往日,汪瑾瑜頹然地坐在床邊上,臉色慘白,頭髮披散著,似乎也沒梳理,儘管天氣暖和了,她還是穿著一件藍底白細碎花的便服領家做薄棉襖。
她的手上,來回轉動著的是羊羊的彩條皮球。
“珮瑤說今天晚上不過來了,吃飯吧”。
王新國不想正視妻子的臉,他甚至不知道該不跟她說話,只不過不得不說而已。
“誰?”聽見一個男人說要自己吃飯,汪瑾瑜似乎很意外,她睜開眼睛又半眯起來,仔細確認,的確是那個永遠不想再看一眼的人!她激動,挑釁般地高聲,說:“誰說要吃飯了?誰說要吃飯了!”
王新國知道,她又要發作,並不正眼瞧她。他不想爭吵,對於這種不講道理的女人,他覺得實在沒什麼話能講清楚。無視瑾瑜存在般地,他朝桌子走過去,準備把手上的飯盒放下,之後趕緊出去。
見王新國拿著飯盒走近,瑾瑜提高了嗓門兒,高八度地喊叫起來:“你少在這兒討好我,你以為珮瑤不能來我就能聽你的話?任你擺佈了嗎?你少打如意算盤,我看見你就噁心”!
王新國看都不看她一眼,沉默著站住了。
汪瑾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