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茶是這麼泡沒錯,可是,怎麼你泡的,和我們其他人泡的就是不一樣?”
“是嗎?我不知道耶,也許是因為今天的水質比較好吧。”她隨口找了個理由來解釋。“所以泡出來的茶才比較好喝。”
小圓仔不知道的是,茶葉在經過她的手後,沾染了屬於天界的香氣,所以這茶泡起來,無論在口感、味道上,皆與尋常的茶不同。
當她終於將十來杯的茶,全都雲送到個個組員的手上後,這會兒她自個兒也拿了個免洗杯,替自己倒了杯白開水,站到李澤煥身邊,不解地問:
“副組長,你們平常問案都是這樣的嗎?”
她覺得好奇怪哦!
明明,那韓組長該問的,不就是她們這房子從誰手上買來的?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們是這房子的現任主人?又是在什麼時候住進這房子的?
可他什麼都沒問,先是和大人爭吵與名字有關的問題,然後這會兒又大呼小叫地恐嚇她……這,真的是太、太、太奇怪了!
“我以為你們問案,應該像電視演的那樣,先是把我們帶進有面大鏡子的小房間,然後拿燈泡對著我們的眼睛,再開始問一些我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
她記得電視上的影集都這麼演的,既然人家會這麼演,就表示多多少少有這種情形吧……
她和大人的確是被帶到一個有大鏡子的小房間裡,可當韓虢晁問完大人名字的後續動作,整個發展情形就與電視劇脫節了。
他先是和大人吵著,究竟誰才是那個沒念過書的人;然後,便開始譏笑起大人的名字——原本,她想挺身替大人說幾句話,可一見他兇惡的模樣,便讓她向來就不怎麼多的勇氣,更是躲在腦子裡不敢出來為大人主持公道了。
不過,她家大人也硬是了得,面對著他那凶神惡煞樣,居然絲毫不畏懼,還能一字一句地頂了回去,頗有巾幗不讓鬚眉的氣概哩。
李澤煥聽小圓仔這麼一問,一口茶噎在咽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弄得滿臉通紅,好不難過!
等到他這口氣終於順了過來後,他才勉為其難地回答:
“小圓仔,你電視看太多了。”
什麼拿燈泡照著嫌犯的眼睛?他們現在才不幹這種事,他們頂多是隔著電話簿扁人而已,至於電燈泡那種不痛不癢的小把戲,也只有菜鳥才會這麼玩。
“喔……這樣啊。”她點了點頭。“那,你們怎麼沒問我們為什麼天花板上會有那塊海洛因磚啊?”
難怪大人會說那房子裡有怪味道,還要她把窗子開啟透透氣去怪味兒……原來,大人聞到的味道就是海洛因啊。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李澤煥一派輕鬆,有如閒談般,殊不知他已經悄悄備妥紙筆打算開始做筆錄。
不是他這個當副手的想搶頭兒的工作,而是像他頭兒這種“問法”,就算到明天天亮,搞不好連小圓仔叫啥名字都還不知道哩。
不過說也奇怪,韓虢晁平素不與女人往來,要是見著了別說會不會有好臉色看,他壓根是理都不理,哪還會花這麼多的氣力與女人吵架?更甭提像這回這麼一吵,竟吵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情形發生了。
嗯,這事值得好好研究研究!李澤煥在心裡想道。
雖然好奇心在他的腦海裡翻騰,不過該辦的正事還是要辦的!
“其實我們是昨天才搬進去的。”小圓仔扯著她自個兒及肩的髮辮。“因為小姐在巴黎的工作一直到前天才結束,所以我昨天自個兒就先住進去打掃房子,順道把傢俱給安置好……”
她開始“鉅細靡遺”地細說從頭。
李澤煥一聽到這流水帳似的回答,連忙打斷她的話:
“你的意思是,你們兩人對那房子也不太熟?”他趕緊指出重點,免得她連她家裡種了哪些植物、養了哪些動物也全給搬出來說了。
“還沒來得及熟就被你們給抓來啦。”她老實地說。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也不知道那海洛因磚打哪來?”
“當然不知道啊!”她用力地點了點頭。“要是我知道這房子裡都藏了這些東西,早把它當垃圾給扔了。”
“扔了?”李澤煥對她的答案感到有些意外。“你知道那玩意兒值多少錢嗎?”
“不知道。不過看你們那麼重視它,我想應該值很多錢吧。”她猜測。“可是這東西放在房子裡,都讓房子的空氣中充滿怪味了,很不好的。”
“怪味?”
“是啊,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