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因的最最最原始原料,不就是罌粟花嗎?”
不論是任何一種花提煉的精粹物,即使已經經過精製,她家大人還是隱約可以辨別得出來。
“只要是花做出來的束西,我家大人都聞得出來。我家大人一進那房子,就說房子有怪味;我本來以為是房子久沒人住,所以才有股潮溼怪味,現在你們這麼一說,我才知道原來大人說的怪味,就是這海洛因磚。”
“你家大人?”李澤煥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要不然小圓仔怎麼稱姬莞華為“大人”?
“呃……我是說我家小姐啦。”她吐吐舌頭,心裡暗罵自己不小心。
“你說,姬小姐聞得出房子有怪味?”
他皺起眉頭,心裡不禁想,這姬莞華若不是有特異功能,要不然上輩子就是狗轉世的!
海洛因的確有些味道,但是若不是靠近細聞,根本分辨不出來。不過,經過訓練的狗兒,當然不一樣了;它們能在遠處,便能聞到毒品的味道。
“是啊!”她很是得意地說:“你要不信,等會兒拿瓶香水過來,她可以百分之百準確地告訴你,香水裡用了哪些植物。我家小姐這本事啊,連調香師都要甘拜下風哩!”
“哦?”他半信半疑地應了聲,決定轉回正題。“你說,你們是透過地產經紀人買的房子,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人的資料?”
既然有法子出售陳金凱的房子,肯定是與他熟識;若不是,那也一定會有聯絡。
“好啊,不過他的名片留在房子裡耶。”她非常合作地答道:“要不然,等你們放我們回去以後,我再送來給你。”
“不必,我們會陪你們回去,到時你再拿給我就成了。”
既然,她已經提供他們另一個偵察方向,那麼她們大致上已經不在他們的嫌疑名單之列了。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他還是得派人去查證她所說是否全部屬實。
“好了,小圓仔,我再問幾個小問題,我們就可以送你和姬小姐回去了。”
的確,只要頭兒與姬莞華吵完後,他們便可以派人送她們兩個回去了。
李澤煥在問得了所有相關資料後,認為已經沒有必要繼續將姬莞華與小圓仔留滯在組裡了。
因此硬著頭皮,冒著被韓褫晁拆成八大塊,然後丟到化糞池成了堆肥原料的危險,在所有組員欽佩的眼光中,走進了訊問室——
“咳!嗯!”他輕咳了聲,試圖引起似盛怒中的兩頭獅子中的其中一人的注意力。
不過,事實證明,他這聲“輕咳”壓根起不了啥作用。因為,他眼前的這對男女,爭論依舊,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這會兒,他只好拿出公事公辦的音量,大喝一聲:
“報告!”
終於,韓虢晁那鷹眼似的銳利眼神,萬分不悅地投向他;這一眼裡飽含了明顯的警告意味,意思是告訴他——你最好得有要緊的事!
“沒看到我在問案?”
他的語氣雖不若剛才與姬莞華激辯時那般的高昂,但仍讓李澤煥不禁流了一身冷汗——組裡的人誰都知道,如果組長以這種看似無事、可卻又莫測高深的語氣說話時,他們最好自個兒小心點,免得誤觸頭兒的爆點,然後被炸得屍骨無存!
“報告組長!”李澤煥走到兩人身邊,以一定的音量說:“剛才你在‘審問’姬小姐時,我已經做好小圓仔的筆錄。根據她所說,她們兩人是一直到昨天才搬進那房子,因此,我想咱們今天得到的訊息,幾乎可以證實是個假情報。”
姬莞華聽到他這麼說,嘴角此刻不禁露出個得意的笑容;而這笑容看在韓虢晁的眼裡,是格外刺眼!
“你確定!”雖然他內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告訴他,坐在他眼前趾高氣揚的姬莞華與這樁案件很可能一點關係也沒有……
但是,她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美麗的女人——雖然他很不願意承認,但是,這是個誰都無法否認的事實;根據他的經驗,美麗的女人通常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因此,他放棄聽信腦中的聲音,執意將她與她的小女傭給帶回局裡。
“我可以幫你確定。”姬莞華聽到這兒,將她放在外套內袋裡的護照給拿了出來。“這裡有我所有出入境的海關紀錄。”
她將綠色的護照大方地往桌上一放,得意地等著看韓虢晁吃鱉的模樣。
韓虢晁面色鐵青地拿起護照,仔細地查核上頭最近一次的入境時間,發現最近的一次入境日期是——昨天!
“你有這種東西,為什麼